晚上送了芳菲回家之後,鄒誠卻沒有直接回去事務所,反而是去了東城區警局。
康劍就在警局裡面,看到鄒誠來了,拉著鄒誠問道:“你小子到底在幹什麼?你怎麼對霍雯雯的案子這麼上心,這個案子是xy區的案子,和我們東城區沒有什麼關系。”
“而且我聽說,這個案子都已經結案了,總不可能讓你去破案吧?”
康劍覺得這個事情有蹊蹺,鄒誠傻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鄒誠不說話,康劍當然不樂意了,對著鄒誠喊道:“你小子給我裝傻是不是,梁鶯啼到底是我們東城區的人,還是你鄒誠事務所的人,你用起來挺順手啊。”
“康警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梁鶯啼當然是你們東城區警局的人啊。”鄒誠說道。
“你也知道,你用人,還不告訴我是為什麼。”康劍喊道。
“康警長,別激動。”鄒誠說道。
康劍站起來,將辦公室的門關住說道:“下午已經查到一點東西了,梁鶯啼要通知你,被我攔住了。”
“康警長,你這是?”鄒誠就覺得奇怪,就梁鶯啼的技術,想要查點東西,不至於一天就查那麼一點東西啊。
弄了半天,是康劍在這裡給攔住了。
康劍不理會鄒誠的叫喚,說道:“你別給我喊,你給我聽著,今天你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這個訊息你還就別想知道。”
“康警長,我們是老朋友了,你不至於這樣對我吧。”鄒誠說道。
“既然是老朋友了,有什麼不能說的,這裡又沒有第二個人,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信不過我。”康劍說道。
康劍有自己的擔心,鄒誠現在調查這麼多東西,他總覺得不太踏實。
看來康劍今天來真的,鄒誠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告訴你,你保證不說出來,而且還支援我。”
“那我要看犯法不犯法啊。”康劍說道。
“我的大哥,當然不犯法啊,我是偵探,我在這裡犯法來的嗎?”鄒誠也是無奈,康劍也太敢想了。
康劍坐回來自己的位子上說道:“少廢話,想要知道訊息,就給我說。”
康劍今天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鄒誠也沒有辦法,只能將芳菲的事情說出來。
聽到鄒誠的話,康劍一拍桌子說道:“這種事情,不報警。”
“報警?”
“怎麼報警,綁匪都說了,如果報警,孩子就會死。你們就不在乎人質的安全嗎?”鄒誠就不信,康劍能不在乎人質的安全。
康劍急的站起來走了兩步說道:“人質當然要保證安全,可是……”
“這件事情,你們真的不太好插手,芳菲的反抗情緒很大。”鄒誠說道。
“芳菲的抗拒心理我明白,但是你們這樣,人質就能安全嗎?”康劍覺得也太兒戲了。
鄒誠說道:“隨著現在的調查,高沖不是兇手的可能性有,而且很大。”
“就算是你們證明瞭高沖不是兇手,高沖無罪釋放了,綁匪就一定會放人嗎?”康劍質問道,他從警這麼多年,那種完成了綁匪要求,綁匪撕票的事情,不是沒有見過。
鄒誠知道康劍的擔心,他說道:“所以我現在不是開始調查高沖了嗎,只是你們不能加進來,你們如果大規模的調查的話,激怒綁匪,這個後果,誰能承擔起來?”
“就算是你能承擔起來,孩子的命誰來負責,那可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啊。”鄒誠說道。
康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些無奈的對鄒誠說道:“可是這件事情,對你同樣有影響,如果最後孩子死了,你怎麼辦?”
“是芳菲找上我的,我只是答應了她的要求,而且我也沒有打算讓孩子死掉。”
“霍雯雯的案子,我會調查清楚,看看誰才是兇手。綁匪我也會抓到,孩子我一定可以救回來。”鄒誠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