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誠在這一次的會議當中,現在佔據了絕對的中心,大家都在看著他。
周海濱不願意看到鄒誠出風頭,警員不說話,他說話。
“鄒探長,你說這麼多,你想說明什麼,這對破案有什麼幫助嗎?”周海濱問道。
警員覺得也對,鄒誠現在雖然說的天花亂墜,什麼不可思想型的幻想,什麼理解可能型的幻想。
只是仔細想一想,對抓到兇手,好像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面對周海濱的話,鄒誠可沒有選擇退縮,他這樣說,自然有這樣說的道理。
“我們現在分析的是罪犯的行為和心理,這些當然是有用的,可以幫助我們確定調查的方向。”
“不然,恐怕一個月都找不到門路,迎頭亂撞。”鄒誠的這句話,就直指周海濱了。
周海濱負責這個案子一個來月,確實沒有找到下手的地方,現在聽到鄒誠這樣說,面子上立馬就掛不住了。
“鄒探長也少說點廢話吧,你有發現你說啊。”周海濱說道。
鄒誠走上前去,將犯人寄過來的照片,拿在手裡說道:“兇手寄來的照片只有女人,沒有男人,可是兇手一樣殺了男人,說明什麼?”
“什麼?”一個警員問道。
“說明這個犯人很可能是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由母親單獨撫養長大的,但是現在並不和母親住在一起。”
“母親可能是過世了,也可能是關系疏遠了,兇手對母親應該有某一種的精神創傷。”鄒誠說了自己的分析,他在抽到了那麼多技能書之後,他心裡對犯罪心理分析,更加的嫻熟了。
聽到鄒誠說的這些話,周海濱從一個偵探的角度出發,他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鄒誠突然就變得這麼強,這些犯罪心裡分析,不是輕而易舉的。
要麼鄒誠就是真的有兩把刷子,要麼就是鄒誠在胡言亂語,危言聳聽,在周海濱看來只有這兩種可能。
鄒誠是哪一種?
周海濱現在同樣在判斷,他認為鄒誠可能是後一種,是在胡言亂語。
因為他們一起去東城區案發現場的時候,鄒誠可沒有做出來這麼多的分析。
可是這存在一種可能,就是鄒誠當時不想說出來,讓自己知道,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在炫耀自己?
周海濱不知道鄒誠到底是哪一種,他心裡有些著急,如果這個案子自己輸了,以後見到鄒誠,不是永遠要低人一頭嗎?
他現在心裡只能祈禱,賈生的動作快一點,給鄒誠帶來一些麻煩。
只是現在周海濱還是要說話,他對鄒誠問道:“你說的這些還是沒有用啊?”
“聽我講完。”鄒誠說道。
“這些照片,對犯人來說,是殺人的戰利品。犯人可能會在作案之後,一邊看照片,一邊回味作案時的快感。”
“犯人無數次沉浸在自我幻想中,可是一旦犯人看膩了這些照片,便又開始殺人。”
“兇手在殺人作案的過程中,實現自己的幻想,所以他會不停的殺人作案。”
鄒誠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是很輕松。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們要面臨的問題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