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啊,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鄒誠,鄒誠突然一拍手說道:“對了,我知道了。”
一隻跟著鄒誠的警員跑過來說道:“怎麼了鄒探長?”
“下一個被害人,應該是一個神父,天主教的。”鄒誠說道。
“神父?”警員不知道鄒誠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來的。
“33顆紐扣,這就是一個提示,只是我們對宗教都不太瞭解,一直沒有反應過來。”鄒誠說道。
一些提示和線索,就是這樣的,很多時候都是一葉障目,不能窺其根本。
如果被一個天主教的人看這句話,可能他一秒鐘就反應過來了,但是鄒誠他們這種人,卻需要很長時間。
“去調查一下,這段時間沒有沒神父失蹤報警的,或者是聯系不上的。”鄒誠說道。
“好我知道了。”警員跑了下去。
等訊息,等宋穎屍骨的訊息,等照片上人員的訊息,等神父的訊息。
現在鄒誠找到了很多條線索,可是每一條都需要等訊息,宋穎已經找到了,可是鄒誠卻沒有停下來。
他不能被石白飛牽著鼻子走,這裡面一定還有別的故事,鄒誠想要弄明白。
技術科的對比進展緩慢,只有照片,而且是1989年10月25號的照片,現在想要對比就更加難了。
至於屍骨的查詢,也需要時間,鄒誠只能默默等著。
不過那個離開的警員很快就回來了,對鄒誠說道:“鄒探長,沒有神父失蹤的報案,不過我們打電話給了教會的管理會,他們說有一個神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絡上了。”
“知道人去哪裡了嗎?”鄒誠問道。
“他們不知道,他們讓我們去他所在的教區問一問。”警員說道。
“那些搜查有訊息了打我電話,我們去教區問一問。”鄒誠帶著警員離開。
他們很快趕到了教區,他們找到了神父在這裡的同事。
同事聽到他們是來找神父的,對他們表示了歡迎。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鄒誠對神父的同事問道。
“神父是被譽為孤兒們父親的好神父,那些孩子們的父母都是犯人,或者是因為罪犯,成為孤兒的。”
“神父照顧他們,給了他們新的身份,和新的人生。”神父的同事,對神父的評價很高,看來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你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嗎?”鄒誠對神父的同事問道。
同事說道:“神父有一個私人禱告處,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過去做禱告。”
“只是這一次時間很長了。”同事也皺著眉頭,覺得時間有些太久了。
“你沒有去看過嗎?為什麼不報警?”鄒誠問道。
同事搖頭說道:“神父不喜歡在自己去私人禱告處的時候,被人打攪,我們都不會去那裡。”
“而且神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有一次他比現在去的時間還要長,不過是多年前了。”
看來神父的習慣,和以前有過的事情,讓大家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可能遇害了。
“地址。”鄒誠說道。
“神父不喜歡被打攪。”這個人還在堅持。
“他可能已經不會再被打攪了。”鄒誠說道。
這個人不太明白鄒誠的意思,但是當警局的人依法辦案的時候,他還是將地址給了鄒誠。
鄒誠和警員開車過去,是一個小山上面,有一個房子。
剛走近屋子,鄒誠就吸了吸鼻子,他就知道不太妙了。
“給法醫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鄒誠對警員說道。
之後才開門進去,帶著手套,他們看到房間裡面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