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出去,女法醫還將屍體放了回去,輕車熟路。
就在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女法醫突然對鄒誠問道:“為什麼是你?”
“說實話,我也想知道。”鄒誠苦笑著說道。
他同樣不明白,兇手為什麼要找自己來玩這個遊戲。
“我有不好的預感,希望你可以阻止它的發生。”女法醫對鄒誠說道。
“我會盡力的。”鄒誠點了點頭離開。
走在路上,警員問道:“鄒探長,你覺得兇手在做什麼?”
“兇手在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那種狀態的人,我覺得應該還有。”鄒誠不是很道。
聽到鄒誠的話,警員有些吃驚的說道:“你是說,同樣身上插滿輸液管的人?”
“對。”鄒誠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大家都是表情嚴峻起來,如果真的如鄒誠所料的話,問題就很嚴重了。
“走吧,我們去會會他。”鄒誠笑著說道,他不能被兇手嚇著。
既然想要見自己,那麼自己就和他見面,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開車,去監獄,鄒誠要和這位要求見自己的罪犯碰面了。
“石白飛,男,25歲。”鄒誠坐在這裡大致看了一下資料,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了,帶著腳銬和手銬的一個年輕人,被押送了進來。
照片鄒誠已經看過了,面前的人就是石白飛,一個用精妙手法殺人的殺人犯。
他被判了死刑,只是現在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和懺悔,坐在了鄒誠對面。
他看起來白白淨淨,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可以殺人的人,但是每一個兇手,都不會將自己的罪行,寫在臉上。
“哈哈……”
面前的石白飛,突然笑了起來,不是大笑,卻好像笑的震耳欲聾一樣。
房間裡面只有鄒誠和石白飛,祝婷和xc區的警員在外面等著,同時關注著裡面的情況。
“鄒誠哥不會有事吧?”祝婷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犯人帶著手銬腳銬,如果有問題,我們會第一時間沖進去的。”警員表示不會有問題。
其實就算是石白飛沒有手銬腳銬,那些警員不沖進來,鄒誠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鄒誠現在的身手,一個人打上四五個人,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為什麼笑?”鄒誠對石白飛問道。
“鄒探長,可是現在的傳奇人物,見到了開心。”石白飛眉頭一挑,顯得有些眉飛色舞。
“我一個普通人而已,希望你不要影響我的期待就好,到目前為止,我只能說你的畫畫的不錯。”鄒誠同樣氣定神閑。
石白飛聽到鄒誠的話,開心的說道:“對吧,小時候我參加畫畫寫生比賽還得了獎呢,所以有一段時間,我一直想要當一個畫家,不過最終沒有當上。”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什麼都沾點邊,但是又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學習成績還行。”
突然石白飛停頓了一下說道:“那個,我這是班門弄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