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門不是死者留的,是第三個人給嫌疑人留的,目的就是為了栽贓嫁禍。”莫斌激動的說道。
“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說。”鄒誠看了一眼著急的莫斌。
莫斌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他在心裡告訴自己,鄒誠現在是在掙紮,是強弩之末。
“死者的家我們都看到了,嫌疑人殺人的地方就是在客廳,門就正對著客廳。”
“如果當時真的有第三個人離開的話,嫌疑人不可能看不到,聽不到。”
鄒誠的話還沒有說完,莫斌就跳出來說道:“嫌疑人當時殺人之後,伴隨著巨大的恐慌,使她沒有注意到身邊發生的事情。”
“越是恐慌的時候,越是草木皆兵,風吹草動都會緊張不已,一個大活人會看不到嗎?”鄒誠覺得莫斌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鄒誠繼續說道:“所以房間裡面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嫌疑人來的時候,是死者給嫌疑人開的門。”
莫斌不服氣的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殺了人之後,拿著房間裡面的鑰匙開門離開。”
“只是在離開之後,沒有將門關住,反而是留給了後面來的嫌疑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鑰匙不在死者身上。”
聽到莫斌的解釋,鄒誠搖頭笑著說道:“你現在算是自己推翻了自己嗎?”
“我是在考慮所有的可能。”莫斌喊道。
“那你推理一下,嫌疑人說自己虛掩著的門,為什麼關住了,既然房間裡面沒有第三個人,門怎麼關的?”
面對鄒誠的逼問,莫斌皺著眉頭說道:“嫌疑人當時緊張恐慌,記錯細節,或者是進來之後順手關門,都是有可能的。”
“那你的意思是,兇手離開忘了關門,也是恐慌了?”鄒誠步步緊逼。
莫斌立馬回答:“兇手可能是忘了關門,可是也可能就是為了給嫌疑人留門,用來栽贓嫁禍,不是嗎?”
看到莫斌現在慢慢失去自己的主見,鄒誠知道莫斌的心已經開始亂了。
鄒誠不理會莫斌,繼續說自己接下來的問題。
“死者給嫌疑人開門,兩人在房間裡面,倒了兩杯酒交談。”
“嫌疑人找機會將毒放在酒裡,將死者毒死。”
鄒誠認為這件事情,兇手就是嫌疑人,他是有根據的。
莫斌不能接受鄒誠的說法,他問道:“你說是嫌疑人下毒殺人,為什麼她最後還要報警自首。”
“既然你誠心發問,我就好心告訴你。”
鄒誠的話,將莫斌氣的不行,莫斌倒要看看鄒誠能告訴自己什麼。
“嫌疑人下毒殺人之後,準備用鑰匙離開,但是鑰匙沒有了。”鄒誠說的大家都能理解,因為他說是死者給嫌疑人開的門。
那麼嫌疑人進來之後,死者當然是會將門關起來,這是無可厚非的。
“嫌疑人的說法是,自己找不到鑰匙出不來了,所以報警自首,說明她剛開始並沒有打算自首。”鄒誠說道。
這一句話莫斌沒有反駁,嫌疑人既然選擇監控系統維修升級的時間來,就證明嫌疑人沒有打算自首。
現在她的自首是迫不得已,可是側面反映了嫌疑人的心理活動,就是不願自首。
“一個不打算自首的人,殺了人之後,一定會想要離開,嫌疑人對大家的說法是什麼?”鄒誠問道。
莫斌立馬說道:“沒有找到鑰匙,出不去了,迫不得已才報警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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