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是下意識地說了一句;“不如做我們的車吧,你也不用回去開車了。”我說。
我們的車子,是張大炮今天剛剛買的小麵包,畢竟我與陳平的關係扯清楚了,我以後也不打算繼續使用陳平的車,只好買一輛車方便我們代步。
看著我們嶄新嶄新的麵包車。
鄭凱旋抬起雙手來說:“還是算了吧,你看我的手上都是血,而且怎麼洗都洗不掉,蹭在你們車上那多不好。”
這話說的,讓我聽了之後,有些無語。
他還知道這個?
剛剛敲玻璃的時候,已經被他弄了整個玻璃都是這樣的血『液』了。
而且在我的手腕上面還有一個手印呢,黏糊糊的,都是他的血『液』。
所以我不由也是說道:“不要緊的。”
張大炮在一旁有些疑『惑』的問:“水洗不掉,難道說這不是血,是油漆?”
如果是鮮血的話,自不必說,用水一衝,自然也是很容易就能洗乾淨的。
洗不下來的原因自然也是十分簡單,可能是紅『色』的油漆。
當然了,我是不認同張大炮這個觀點的。
因為在鄭凱旋手上的這些紅『色』的『液』體,此時可是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血腥的味道,如果是油漆的話,味道當然也是與此不相同的。
所以我當即也是否定了張大炮的這個說法。
“不是,這的確是血,不過不是一般的血。”
說著,我運轉道家十二段錦功法,聚集了一縷真氣在我的掌心之後,接著對著眼前的鄭凱旋輕輕一甩手。
“張大炮,去車上那瓶礦泉水過來。”
張大炮不知所以然,不過還是去拿了一瓶。
礦泉水拿過來,我開啟蓋子,對鄭凱旋說;“過來,洗洗手。”
鄭凱旋搖著頭說;“還是算了吧,我都洗了一天了也沒洗下來。”
鄭凱旋這麼說的時候,我依舊堅持;“過來再試一次。”
鄭凱旋有些不耐煩的伸過來手,我在上面澆了一點水。
這水剛剛落在血『液』上,便是將一縷鮮血從鄭凱旋的手上衝了下去。
這一幕鄭凱旋也是看到了,不由驚訝不已。
與此同時,隨著我這個時候,不斷的將水倒在鄭凱旋的手上,鄭凱旋的那雙血手,也是漸漸的變得乾淨了起來。
“高!實在是高!沒想到您年紀不大,本領不小,我鄭凱旋服了!”他對我豎起一根大拇指。
我沒有理會,將一些水倒在我的手腕,將我的手腕沖洗乾淨。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此時的鄭凱旋,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這才想起來,我手上的這個手印,是他剛剛不小心留在我手腕上面的,所以連忙跟我道歉。
我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上了車,在鄭凱旋的指引之下,去了他們村子東南方向的一條運河所在。
在沿著鄭凱旋給我們指引的路,走了大概有十分鐘不到,在車燈的照耀之下,便是看到遠處有一座石橋。
這石橋雖然老了一點,不過還是可以讓我們的車輛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