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思慮再三,也是不大清楚。
就這樣,我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繼續躺在這躺椅上面,等著夜晚十二點的到來。
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倒也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十二點終於到的時候。
張珂一臉輕鬆的從屋子中走了出來;“時間到了吳先生,您看是不是可以治療文文的病了。”
我應了一聲,隨即起身,將放在凳子上面的那個小玻璃瓶子拿在了手上。
吳叔給我的瓶子,外面『藥』物的標籤已經撕了下來,只有光禿禿的一個瓶子。
而他們給我的這個瓶子,同樣也撕掉了『藥』物標籤,不過這瓶子的瓶口位置,還殘留著一圈被開啟之後留下的鋁製包裝,這個在吳叔給我的瓶子上是沒有的。
雖然我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們掉了包。
可我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撕破臉皮的意思。
走到客廳,我看到宋文躺在沙發上面熟睡。
“恩?宋小姐怎麼睡了。”我說。
“文文一向都是很早休息的。”那張珂笑著說。
真的是這樣?
我倒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隨著我走近仔細觀察時。
看到文文上身穿的是一件蕾絲上衣,很透的那種,隱隱可以看到肌膚的肉『色』。
在她肱二頭肌的位置,我看到衣服上染了一個紅點,這紅點分明是血『液』。
也就是說,他們對文文打了針,一定是鎮靜劑一類的,不然的話,宋文的情況,應當和陳媛一樣,不管白天晚上,都是不睡覺不怎麼吃東西的。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估計就是影響我的視聽和判斷,故意說文文吃得好睡得好,好讓我將她和陳媛的病情區別對待,畢竟陳媛嚴重一點,而文文吃喝沒事兒,常人理應將問題針對『性』放在陳媛哪裡,而不是一直在這裡盯著文文。
搞明白他們心中想法之後,我不由說道;“把她抬回房間去吧,這裡不方便治療,而且總不能讓文文一直睡在這裡,晚上萬一從沙發上面掉下來,或者著涼了怎麼辦。”我說。
張珂對那豐腴女子打了一個眼『色』,這才連聲答應。
他們將文文抬進一樓的一個房間。
然後讓我過去為文文治療。
只是我進入這房間時,我看房間裡面的衣物,很明顯不是宋文的,倒像是那個豐腴女子的,裡面衣服的款式,一看就是中年『婦』女的。
看來他們並沒有打算讓我去文文房間裡面的意思。
這麼說來,文文生此重病的根源所在,極有可能就是在她的房間之中。
我想要解決問題的話,或許要到文文的房間裡面去一趟才行。
我進入房間之後,讓他們兩個在外面等著。
瓶子裡面的符水已經被掉了包。
至於這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自然也不可能讓宋文服用的。
而且現在想想吳叔對我說的那些話,我也是意識到,吳叔之所以將那瓶符水吹的那麼玄乎,其實倒不是那瓶符水有多麼的厲害,而是吳叔已經看明白文文的病情是人為造成的。
那樣一來,就算有靈丹妙『藥』,想要根治宋文的病也是不可能的,唯一讓宋文好起來的辦法就是將根源肅清。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我只是圍著宋文轉了一圈,仔細檢查一番之後,便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