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又不傻,怎麼可能做那等過河拆橋的事。”我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
胡金這才放心下來,重重點頭之後,又是說道;“這個買主與我倒是有點交情,我也是看他人品端正,這才將東西賣給他,不曾想竟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讓我失望。”
“好了,我沒時間聽你感慨。”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雖然我對於他說的詭物等事有點興趣,可不代表我對他的感慨也有興趣。
“這人開了一家工藝品店鋪,就在西街,一個招牌是銘門的店鋪就是他的,你去了直接告訴夥計,你找霍老闆就成。”胡金說到這裡,便不再多說什麼。
我聽了之後,也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好了,我記下了。”
“小兄弟,陳老弟這裡,麻煩你幫我兜著點兒,你也知道,我是無辜的呀,要是我早知道會是這麼一檔子事兒,我打死也不會幫霍老闆的呀。”他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
雖然說胡金做了冤大頭。
可總的來說,這件事情,雖然直接上與他無關,可間接的,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點兒關係的。
我聽了之後,既不同情,也不想繼續冤枉他,只是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心中有數,你放心就是。”
回到屋子後,陳平一直躍躍欲試的想要問我具體情況。
不過礙於胡金在這兒,他不好開口,所以又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我對那胡金打了一個眼『色』,胡金也是個聰明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便是說;“陳老弟,我回去還有事兒,今天就不久留了,改日在來,改日再來。”
陳平淡淡的恩了一聲,倒也沒有挽留,就這樣,胡金帶著老婆孩子,灰溜溜的開車走了。
隨著胡金車尾燈消失不見,那陳平這才急切的問我;“怎麼樣?可是查出什麼來了?是不是這傢伙搞的鬼?”
對於陳平的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到了應有的答案。
在陳平如此發問時,我便含糊其辭道:“事情有變,幕後真兇並不是胡金。”
因為範麗華的話,讓陳平夫『婦』深以為,這晚上找上門的胡金便是真兇。
可我一句話又否定了他們的希望。
這讓二人都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
陳平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範麗華,不知道說什麼好,滿臉的沮喪。
“不過陳先生也不必擔心,這件事情我心中已經有了眉目,今晚我便詳細調查一下,不管事成與否,明天早上我都會給你一個答覆。”我說道。
聽我如此肯定的回答,那陳平眉眼之中,又是多了幾分希望與幾分炙熱:“那小女的事情,可就拜託在您手上了,這是一點小意思,還請吳先生收下,事成之後,我另做感謝。”
要說這陳平還真是有錢,隨手就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出來。
對於這錢我是不能收的,所以百般推辭。
可陳平卻堅持道:“不瞞吳先生,自從小女得病一來,我與愛人寢食難安,若是先生能夠幫小女戰勝病魔,別說是這點小錢了,就算讓我將整個集團拱手相讓我都心甘情願。”
看得出,陳平對於女兒陳媛很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