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叫什麼胡先生,怎麼這麼見外呢老同學。”電話裡面,傳來了一個十分爽朗的聲音來。
“這不是好多天聯絡不上胡老闆,覺得胡老闆看不上我陳某了麼。”陳平道。
“老同學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在國外這一個月阿,過的可不輕鬆,上次你給我打完電話,我手機錢包身份證啥都丟了,我費了好大得勁,這才經過大使館的協調,昨晚到家,今天補辦的身份證,買的新手機,補辦了手機號。”說起在國外的遭遇,胡金滔滔不絕,言語之中,全然都是憤慨,還說什麼,以後打死也不去國外的話。
胡金嘮叨了一陣之後,這才問:“對了陳平,你前些日子給我打電話是有事兒吧?快說說,是什麼事兒,你老同學別的本事沒有,心腸熱的很,一定幫你。”
“事情倒沒什麼,那時候是陳媛上大學的日子,舉辦升學宴,誰知你不在家,有點不湊巧。”陳平道。
“哎呀,我怎麼把這事兒給錯過了,這樣,今晚我們去京東大酒店,我請客,把這個升學宴補回來,你看怎樣。”那胡金說。
說真的,從胡金談話之中的內容,我聽出胡金這個人,為人爽朗,不拘小節,並不像是一個喜歡背後下黑手的人,所以我隱隱覺得,這件事情,好像並不是胡金搞的鬼。
當然,我們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管怎樣,我們都是要將胡金請過來,至於這胡金到底是不是兇手,等他到了之後再說。
“酒店就算了,今晚我下廚,炒幾個小菜兒,不嫌棄的話,就過來坐坐?”陳平說。
胡金聽了很高興;“哈哈,那再好不過了,你等著,我馬上就到,正好我兒子也被我從國外帶回來了,今天阿,就讓他去認認門兒去。”
又是說了幾句,他們掛了電話。
“好了,他很快就來,接下來我們應當怎麼辦?”陳平此時不無激動的用手在大腿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現在的陳平,一定希望胡金立馬出現在這兒,然後拆穿胡金的偽善面孔。
“不急,等他來你該怎樣就怎樣,把他當做你的老同學,一定不要『露』出破綻,至於其他的事情,你交給我就成,明白了嗎?”我問。
安排好這些之後,陳平讓保姆開始準備晚宴,而我們則是坐在客廳裡等。
大約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晚上七點半,新聞聯播剛剛結束,便是有一道光芒穿過別墅一層的落地窗戶照『射』進來。
扭頭看去,一輛車子,剛好也是停在了門口。
“他們來了。”陳平說道。
“恩,出去迎接吧。”我與範麗華一同起身,隨著陳平夫『婦』二人走到門口相迎。
“叔叔好。”
下車的有三個人,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夥子,還在就是一對中年夫『婦』。
中年男子身寬體胖,面相和善,而那中年女子,也是儀表端莊,很有涵養。
看到這裡,我更加疑『惑』了,這樣的兩個人,難不成也會用那樣卑劣的手段不成?。
“你好你好,快請進。”陳平招呼著。
“老陳阿,你看我給你弄來一瓶好酒,這可是我小時候,我爸埋在院子裡的陳釀,現在二三十年過去了,裡面的酒都拉絲兒了,尋常人想喝都喝不到。”胡金很是期待的樣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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