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半天的波折之後,監獄長給我們安排了一條快艇,上面裝滿了燃油,這快艇上面有導航,確保我們可以安全的回到岸邊。
在這茫茫的大海上面,我們航行了幾天的時間,食物和燃料都在飛快的消耗著,眼看都要消耗殆盡,我們很是懷疑,監獄長是不是騙我們的。
好在為了保證我們能夠安全的上岸,監獄長是與我們一起上岸的。
這時看向監獄長,氣息一天比一天的弱。
因為他身上的傷口範圍太大,在沒有全面治療的情況之下,想要維持生命,自然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而此時監獄長之所以可以活著,完全在依靠素錦提供的一些白『色』的『藥』粉。
將這些白『色』的『藥』粉,灑在對方『裸』『露』在外的骨頭上面,可以緩解對方的疼痛。
用素錦的話說,這相當於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麻醉劑。
在這白『色』的『藥』粉,就相當於一種麻醉劑,在這麻醉劑的幫助之下,監獄長會感覺不到自己的疼痛。
可所有的麻醉劑,都和毒品一樣,有依賴『性』。
這不。
這才十多天的功夫,此時的監獄長對於這麻醉劑的依賴,已經是高於食物了。
這樣也好,本來我們的食物也不多,現在監獄長不想吃飯,我們也正好省下了他的那一份,只是讓素錦用白『色』粉末,釣著對方的『性』命。
本來想著,等上岸之後,找一個好一點的醫院,給監獄長好好治療一下的。
可有誰能夠想到,還沒等我們上岸呢,這監獄長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再也沒醒過來。
而此時,燃油和食物,已經見底,加滿了最後一箱油之後,看著茫茫的大海,我和素錦以及張大炮三個人,都有一種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
張大炮拿出來手機,嘗試著和外界聯絡。
可遺憾的是,在這裡我們依舊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
從導航給出的線路來看,我們最起碼要繼續航行五天左右的時間,而且是晝夜航行,才能到達距離我們國家最近的一個島礁而已。
而這島礁距離我們國家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需要航行。
可我們的燃油,加滿了最後一箱油之後,能跑一天多點就不錯了,航行五天的時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順風順水的情況之下,頂多航行兩天的時間,而兩天時間,是我們航行的絕對極限,在想遠一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為了確保我們能夠航行的更加遠一點。
我們只好做出了一些調整。
那就是將這快艇上面,所有多餘的東西都拆了下來。
其中包括一些裝食物剩下的空麻袋和箱子,以及裝燃油的鐵桶,也被我們丟進了大海之中。
除此之外,在這快艇之中,一些多餘的座椅、電視、桌子等等很多雜物,都是被我們丟進了大海之中。
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之後,我們也是發現,此時的監獄長,已經是一命嗚呼,身體都已經僵硬了。
張大炮吧唧了一下嘴說;“乾脆把他也丟進大海里得了。”
我心中也是這樣的打算,要怪也只能怪監獄長自己不爭氣,還沒上岸就死了,不然的話,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們怎麼也會將他搶救一番的,現在好了,倒是省了這麼一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