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拿出一千塊錢出來,作為對她的賠償之後,她也沒有繼續的找我的麻煩,就這樣的匆匆離開了,不然的話,天知道會遭遇到怎樣的事情。
隨著她走了之後,我的睡意也是消散了不少,躺下之後,想要睡著,倒是十分的艱難了。
於是我坐在床上,開啟了電視機,打算看會電視。
此時的張大炮說:“你說,是誰給她打的電話?”
安靜的屋子中,張大炮突然說話了。
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是沒有的。
所以在張大炮這麼說的時候,我自然也是有些被嚇了一大跳的感覺。
我打了一個激烈之後,隨即對張大炮有些抱怨的說;“你幹啥阿,一驚一乍的。”
說完之後,我又是突然的想到了什麼,當即便是眼前一亮,隨即又是對張大炮問;“張大炮,你該不會是一直醒著呢吧?”我問。
在我這麼問的時候。
張大炮也是從被窩裡面爬了出來。
令我愕然的是,張大炮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
我明明記得,他睡覺的時候,衣服是已經脫下了的。
可現在,他的衣服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穿在了身上。
“對,我一直醒著。”張大炮不置可否的說。
在張大炮這麼一說的時候,我當即便是有些不滿的說;“你這個二愣子,既然你一直醒著,為什麼剛剛不出來為我說話呢?要是我真的和那個女人在屋子裡面發生關係了,我看你到時候尷尬不尷尬。”我說道。
張大炮看向我問;“你真的以為,那個女人是做那個的?”
我一愣。
不是嗎?
從她的衣著打扮,還有行為舉止來看,都是活脫脫的一個站街女。
我不知道,張大炮為什麼會在這個問題上面有所分歧,所以我挑眉問道;“對阿,這事兒還有什麼好疑問的,我聳動了一下肩膀說。
張大炮苦笑著搖頭,隨即說;“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女人,還真的不是做那個的,雖然她偽裝的很像,不過我能看的出來,她和我一樣,都是為一方勢力服務的退伍兵。”
張大炮的這番話,讓我聽了之後,不由是錯愕不已。
我仔細的回憶著,我和那個女人交鋒時候的場景。
說來也是奇怪,我只是記得,那個女人說的那些話,對於她的樣子,卻是記得不大清楚了。
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此時的張大炮也是詳細的跟我解釋了一下,他是怎麼透過那個女人的細枝末節,發現了她的漏洞的。
根據張大炮的說法,這個女人,一定是某個秘密組織的成員,這種組織,很有可能是某個僱傭兵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