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通俗易懂一點,在我們一大票人裡面,只有劉慧和張大炮是正規軍,而我和呂幽這些人,全都是炮灰。
一旦我們特案小組有了重大的功勞,那麼領獎的人是劉慧和張大炮,一旦出現了重大事故,重大問題,那麼背黑鍋的就是我和呂幽這些野路子。
當然了。
這個名分什麼的,我們並不看重。
之所以和劉慧他們合作,則是因為他們掌握的資訊足夠的全面,而且他們有著我們沒有的力量,在有些時候,我們還就需要這些力量的配合,才能把事情做完,如果不是在這股力量的幫助之下,我們現在開啟門進去就是違法,可有了這股力量幫我們進去,那就是合法的。
說白了,劉慧在這個隊伍中的作用,其實就是高局長的一隻眼,而張大炮則是劉慧的貼身保鏢,我們呢,則是劉慧的馬前卒。
雖然這樣分析,有點兒令人寒心的感覺,可事情的真相正是如此。
當然了。
我在意的並不是這個,而且對於這些也絲毫沒有興趣,倘若一直在這件事情上面斤斤計較,那麼事情肯定做不好,同時也是會導致更加令人難以想象的後果發生,所以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將一切有可能危害人民財產的威脅,消除在萌芽的狀態之中。
過去了大概有一個半小時。
我們就在樓道等著,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這才聽到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自下而上,十分有節奏的趕了過來。
這個沉重無比的腳步聲,在距離我們所在樓層還有三五個樓層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了。
就這樣的聽著腳步聲,一步步的走上來,那滋味,很是奇怪。
因為這腳步聲不疾不徐,而且十分沉重,每走一步,幾乎要將這樓梯給踩塌了一樣,我們都是為他感覺到揪心。
而我也是納悶的很,都這個年頭了,為啥還有人走樓梯呢?現在的人,能偷懶就偷懶,對於這種樓梯房來說,二樓的住戶恨不得都要坐樓梯上下樓,畢竟他們的房子也是為電梯的佔地面積公攤出去了一部分阿,而且購房款中,也是有一部分裝電梯的錢,如此一來,更是不坐白不坐。
可這人竟然不坐電梯,這還真的有些稀奇,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什麼人活的那麼較真。
這十幾層樓走上來,估計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這玩意就好像爬山似的,超級鍛鍊身體,我甚至還在想,生活在城市裡的人,腦子真的和鄉下人不一樣,城裡人,出了家門坐電梯,到了樓下開車出去,或者坐公交出去,到了單位又坐電梯,然後坐下開始工作。
你以為這樣就算了?
他們下了班,還是這樣一個流程回來,或許找個地方吃飯,晚上的時候,有哪些倡導健康生活的人,又是坐車去健身館鍛鍊身體。
你說他們要是上下班的時候爬爬樓梯,不比去健身館鍛鍊節約時間金錢嗎?
當然了,健身這種事兒,也是城市多樣化生活的一種,不可否認它存在的意義。
我腦袋這樣呼吸『亂』想的時候,這個砰砰砰走上來的人,終於出現在了我的眼線中。
上來的這人是莫問天。
這倒是有點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是你?你瘋了吧,放著好好的電梯不坐,幹嘛走上來?”我問。
莫問天擺擺手,他滿臉都是汗水,另一隻手上拿著的檔案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這十幾層樓的樓梯上來,可是把他累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