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晃動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即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張大炮問我。
我點頭稱是。
張大炮卻搖著頭說;“不是噩夢,如果是噩夢的話,你應該表現的一臉驚恐的樣子,可是我在睡覺的時候,聽到嗤嗤的聲音,猛然醒來,看到你在笑。”
我在笑?
對於第二個夢境出現的時候,我的意識便是在哪柔和白光的籠罩之下消失不見了。
也就是說,至於在第二個夢境之中,我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我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現在有了眼前張大炮的提醒,我同樣不知道,在什麼樣的夢境之下,我會笑出聲音來,而我自己卻是不知道?
我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著,可是很難想到關於那個夢一定一點兒的資訊,最後的記憶便是停留在那抹白光上面。
“大炮,你仔細回憶一下,剛剛我還有其他那些異於尋常的地方。”我說。
張大炮撓著頭,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之後,隨即說;“對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你剛剛睜著眼睛看著我,發笑。”
張大炮的這句話,讓我脊背生寒。
要不是張大炮說這個的時候,表現得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甚至都要懷疑,張大炮是不是故意編造出來這樣的謊話,拿我尋開心了。
只是現在看去的時候,似乎事情真的和眼前的張大炮說的一模一樣,我真的那樣做了,張大炮十分認真地看著我,臉上或多或少的有點兒後怕的感覺。
雖然我暫時相信了張大炮的話,可我並不能根據此時推斷出來什麼,只是意識到這一點,這把鑰匙,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大炮,你看到的這些事情,睡也不能告訴誰,你知道了嗎?”我對張大炮問道。
張大炮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
總歸這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所以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執拗下去,當即便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是說道:“好,我答應你,可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夢到了什麼,怎麼會那個樣子嗎?”
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異常狀態,張大炮還是十分好奇的。
“不能。”我乾脆的說。
張大炮一臉吃癟。
我則是沒有理會他,飛快的穿上衣服,洗漱一番,準備出發。
“我們順利的熬過了第一天,看來這巒城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恐怖,接下來有的是事情做了。”我微眯著眼睛,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十分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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