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稱呼我的時候,都是喊我吳先生的,不會我的名字,而現在倒好,他開始喊我的名字了。
而且之前的範立海做事一向都是十分沉穩的,可是現在看起來則是有些『毛』躁了。
只是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
雖然,我在這個時候,看出來王守一奪舍範立海之後的關鍵區別。
可這只是建立在,我對於範立海有所瞭解的前提之下。
也就是,如果我並不瞭解範立海的話,那麼範立海被奪舍了我也是不知道的。
這樣一來,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到底還有多少人被奪舍了,還有多少人不明不白的就被人給趕出了魂魄?
想著這個,真的是有些細思極恐的。
可能我不知道的某個家庭,其中一員就被奪舍了,而家裡的其他人就被有些之人,這樣的潛入到自己的生活之中,這樣的場景,單單是想一下都是無比恐怖的。
今晚上我身邊的兩個人,接連被奪舍,而我卻是無法預防這一點,只能是後知後覺的亡羊補牢。
所以我看著範立海的背影,心中也是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收了王守一的這條魂魄,讓他無法繼續害人,想著這個的時候,我也是跟了出去。
河西十三娘緊緊的抓著我的衣角,跟在我身後的河西十三娘更是道:“我已經叫了外援了,你放心,我們此戰必勝。”
她用如同蚊吶一樣的聲音對我。
這聲音太了,如果我不是刻意去聽的話,那是絕不會聽到的。
隨著我聽到這個時候河西十三孃的法之後,不得不,我甚至可以猜想得到,在剛剛,河西十三娘躲在我背後的時間裡面,她一定又是偷偷的玩手機了。
只是現在,我倒是沒有時間去批判她玩手機怎麼怎麼不對,而是輕輕點頭,跟著範立海和張大炮兩個饒步伐走了出去。
很快我發就是到了別墅的後院。
在這別墅的後院,也有一個花園,而這裡的花園很大,是前院那游泳池和花園的合體。
隨著我看到這花園的時候,整個花園都是爭相鬥豔的花兒,想要在這裡找到一瓶陳釀,似乎是有些困難的。
這時候,我看到範立海的手上抓著一個工兵鏟,與此同時,拉著張大炮走在前面。
這一幕,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危險。
到了花園正中心之後,這範立海拉著張大炮站了下來。
這時候,範立海指著花園中心的一朵玫瑰花道;“兄弟,我的酒就在這一株最漂亮的玫瑰花下面,你給我抓著這花兒,我把它挪到一旁,心不要傷害到如此美麗花瓣了。”
張大炮不明所以,捏著花枝,等著範立海按照他的那樣,將這花兒給挪到一旁去。
只是在這個時候,隨著範立海手上的鐵鍬一動,我們倒是看到,那鐵鍬在這與此同時,徑直的向著張大炮飛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心都是提了起來,這簡直就是找死阿。
當然,我口中的找死之人,是範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