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這乾屍是被嚇的,還是因為饞了。
“本官許久沒有吃到如此正宗的驢肉了,今日未曾想到,有如此口福。”話間,這乾屍腳掌一動,輕鬆一挑,這黑驢蹄子便是出現到了他的手上。
然後抓著黑驢蹄子,自己向嘴巴里一塞,咔嚓就是一聲咬了下去。
自不必,他的力道不,而隨著他這個時候,一口咬下去的情況之下,這黑驢蹄子咔嚓一聲就被咬下來一截兒,然後隨著一陣清脆的咀嚼聲音之下,這好端賭用來辟邪的黑驢蹄子,竟然真的就這樣被對方給吃了個精光。
這一幕,我看罷之後,不由是驚得不出話來。
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裝備到齊全,一看就是一個經常幹這差事的主。
怕是連這女子都沒有想到,傳聞之中用來辟邪的黑驢蹄子,竟然屁用沒有,甚至被眼前的乾屍當做一頓美味,就這樣一口一口,像是吃甘蔗一樣的給吃了,而且還是津津有味的那種。
“恩?看我的野貓血!”接著又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丟了過去。
這玻璃瓶子很薄很脆,隨著這個時候,女子一把丟過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隨著玻璃瓶子徑直的飛過去之後,我們都是聽到了清脆的一聲撞擊。
嘭的就是一聲。
在這一聲撞擊之下,抬頭看去,玻璃瓶子在這個時候,正中這乾屍的面門位置,然後頓時分崩離析,而裡面的野貓血更是撒了對方一臉。
自不必,這野貓血辟邪的功效,也並非是無稽之談,而是有著傳承的,甚至吳叔也對我提到過野貓血的功效。
可事實勝於雄辯,這上好的野貓血,卻是對眼前的乾屍並未發現有任何的影響。
乾屍吃了兩口黑驢蹄子,然後乾癟的肌膚,慢慢的充盈起來,就像是一個氣球,被打入了一點點的氣體一樣,開始變的充盈。
而且在這個時候,我同樣也是可以看到,那些打在乾屍面部的野貓血,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之下,迅速的滲透到了乾屍的臉部,本已經開始變得充盈起來的乾屍面部,在這個時候,隱隱有些紅潤起來。
這下可就有些糟糕透頂了。
自不必,對於這乾屍能夠無視黑驢蹄子,已經讓我十分吃驚,沒有想到的是,乾屍連黑貓血都是可以免疫。
我下意識的向那女子看去。
只見,這女子我一眼看去後,還是有些眼熟的,似乎是見過。
而且從對方的言行舉止,我甚至很快得知,這個女子,便是之前在通道之中對我有著一面之緣的白衣女子。
當時我就是和她了幾句話之後,這白衣女子就昏死了過去。
而我趁著她昏死過去的同時,又是將她的面具拿了下來,只是未曾想到,這女子竟然變成了劉慧的模樣。
這件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可我還沒有想明白,自然也沒有忘記。
此時再度見到這女子,我不由問:“你莫不就是那個白衣女子?”
對於我這個問題,她並沒有認真的回答我。
不過從她的隻言片語之中,我倒是可以揣測出來一些資訊出來。
只聽這女子急切道;“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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