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問題出現在哪兒,我又是應對去找到這問題的根源,這讓我感覺到了十分棘手,甚至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櫻
正如之前梁東亮的那樣,砍木頭的時候會死人,不砍木頭了,就不會死人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怎麼,即便不砍木頭了,可是木器廠的工人都在一個個的死去。
我沒有去太平間檢視死者的情況,因為病房在十幾樓,而那個工人從十幾層樓跳下去,摔得已經沒了人樣,所以我去了也是發現不了問題所在。
在醫院裡面駐足片刻,我看了一眼那工人跳樓的樓層,已經地面上他跳樓之後留下的印記,雖然這個印記經過打掃,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
不過隨著我這個時候看去的同時,還是可以發現有一個若有若無的血『色』印記。
我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醫院,回到旅館的時候,他們兩個都還沒有醒過來,我再度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檢視著從梁東亮那裡拿過來的資料。
我整整看了幾個時,翻來覆去的一次次的看。
這資料十分的詳細。
包括每一個人是那一年來到這裡工作的,工作的時候是跟著哪個師傅學習的,在學習完畢之後,又是被分到了哪一個組工作的。
而且,他們每隔一段時間的分組計劃都是不相同的。
從這其中的規律,我研究大半這才知道,他們每去一個山頭的時候,都要重新進行一次分工,主要是每一次的工作計劃不一樣,所以分工計劃都不一樣。
在我看了這裡大量的資料之後,還真的被我對比出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資訊。
這個資訊就是,在去年的時候,他們是在一個叫做洪山鎮的地方工作,而在洪山鎮這裡,,同樣也是一個大型的林場,他們在這裡進行了為期三年的砍伐工作。
而在這三年之中,這分組機制都是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且我也是在一份分組名單之中,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個名單是雲山木器廠,之前在洪山鎮工作的時候,分組時所用的名單,他們一百多個人,一共分為十組,一組的人數在十到十五人不等。
而在這個名單之中,我發現,其中的第四組中,一共有十五個人,是一個滿編的狀態,而且在我的觀察之下,我更是發現,這個隊伍之中的人名,有好幾個似乎在哪兒見過。
在我疑『惑』片刻之後,突然想到,這名單之中的十一個名字,和死亡資料之中的名字全然相同。
在這個重大發現之下,我覺得自己的呼吸在這一刻都是停止了下來。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這自己的錯覺,可很快,在我拿著這一份名單仔細核對之下,我倒是發現,這都是真的。。
我找到了一個規律,而這個規律就是,所有在四組的人都要死。
而現在,四組的人,已經去世了十二個人,剩下的只有三個人了。
想著這個,我不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危機『性』。
當即我在一疊厚厚的資料之中,找到了關於這三個饒資料。
隨著我找到了他們的資料之後,我當即又是將三個饒地址都是看了一遍。
這時候,我送了一口氣。
這三個人上面寫著的地址,都是在這雲山市之中,而且這資料之中也有電話,想要找到他們的話,倒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有了這個重大發現之後,我有了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