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褲的為人,和老周相比的話,倒是差不多,不過相比之下,還是更狠一點,最起碼老周沒有出來這種明顯有些威脅感覺的話出來過。
所以在這個時候,面臨大馬褲的威脅,我聽了之後,十分的厭惡。
畢竟我從業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沒有人威脅過我。
被人威脅的感覺十分的難受,就好像是有人用力的按著你的脖子,讓你給他下跪一樣。
所以在大馬褲的話聲剛剛落下之後,我便是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出來。
與此同時,我當即便是絲毫不留情面的道;“不,我沒有興趣和你為伍,同樣的,也沒有任何興趣幫助老周,你們都看錯人了,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請你放下我的朋友,我們這就要走了。”
對於我這個態度,大馬褲聽了似乎有些驚訝。
他當即又是重複道;“吳道長,你沒有搞錯吧,我可是對你承諾,只要你能幫助我對付老周,不管結果怎樣,我都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要知道,能夠讓我答應一個條件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面都是屈指可數的呀。”大馬褲。
不得不的是,此時大馬褲吹的這個牛皮,的確是有點大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隨著他如此一,我當即便是擺手道;“算了,對於你的這個,我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最後我再問你一句,我的朋友,你放還是不放?”我篤定問道。
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大馬褲,很明顯的沒有打算放掉張大炮的意思。
而他這個時候,之所以會選擇張大炮附身,很明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以這個樣子出現的同一時刻,就已經是在告訴我,現在張大炮成了他的人質。
所以如果我不聽話的話,他隨時都有可能處罰人質的可能。
而我現在也是把話到了明面上,雖然聽起來有些難聽,不過我這個時候,的這些倒全部都是真心話。
自不必,面對這個時候,我的這些話題,眼前的大馬褲,理所當然的是有些不願意聽的,只是他不願意聽也沒有辦法,只能是有些嚴肅的看著我,似乎在看,我到底能把他怎樣。
也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較量,已經在這個時候,進入到了一個最後的階段。
也就是,如果我這個時候,無法將他給震懾住的話,他自然也無需在我面前裝慫,之間將我幹掉就是。
如果我這個時候,將他震懾住的話,他倒是有著退路,畢竟張大炮就在他的手上,他吃定了我不敢將他怎樣這一點。
與此同時,我只能是用出了自己最後的殺眨
我的殺招,倒也是十分的簡單,就是拿出黃泉引路燈出來。
隨著燈油加進去之後,這黃泉引路燈,頓時在這個時候,散發出來柔和的黃『色』光芒出來。
在這些黃『色』的光芒,此番灼灼燃燒起來的時候。
眼前的這傢伙,並沒有投降的意思,在這與此同時,我看到,大馬褲的神『色』,在這個時候,有些冷漠的看著我,絲毫不為所動。
也就是,他對於這黃泉引路燈所表現出來的威力,並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所以他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表態。
“你還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不然的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