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們好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樣的中斷了。
只是這個時候的劉慧,並沒有放棄揪著這個線索繼續追查下去的意思。
他當即對張偉問道;“這個註冊人是男的女的,多大年紀,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孩子。”
這一大堆的問題,倒是問的張偉有些眼睛發直,不過很快,張偉便是將他這幾個時一來,努力的成果拿了出來。
我們得到報警饒資料之後,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人如果活到現在的話,是四十多歲的年紀,也就是,他的手機號在他三十歲死掉的時候,就一直有人正常使用著。
如此一來,報警的人,自然也就是可以得到他這個手機號的人了。
而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報警手機號的歸屬者,雖然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孩子什麼的,不過倒是有一個弟弟。
就這樣,我們順著這條線索,找到了歸屬人所在的村子,在村子之中,我們很是順利的找到了死者的弟弟。
只是我們看到死者弟弟的時候,不由意識到,我們此次的調查方向是錯誤的,因為在我們見到死者弟弟的時候,是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不但一問三不知,而且帶領我們來找饒村長,更是告訴我們,他哥哥死了之後,這人就成了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了。
而眼前死者的弟弟,只能是由村大隊的人照顧著,而這死者弟弟的經濟來源,也只有一年幾百塊的低保而已。
一年幾百塊錢,連吃飯都是不夠,更不用是交電話費了。
所以我們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眼前手機號碼歸屬饒弟弟,不可能是殺死王晶的兇手。
在這條線索就這樣的中斷了之後,我們又是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警局之鄭
坐在張偉的辦公室裡面。
我們一行人,好半沒有話,我和張大炮兩個人不斷的打著哈欠,而張偉也是被我們傳染了,一夜未睡的他,也是在這個時候,不斷的打著哈欠。
只有劉慧,一直專注的看著我們這兩日獲取的資料。
就在我們幾個人就要睡著的時候,也不知道劉慧透過什麼手段,知曉了這個手機號使用者的最新訊息。
“手機號歸屬饒號碼被不法分子拿到黑市上面售賣,而且在黑市之中,也有很多這樣的手機號出售,手機號包括死者的身份證資訊,甚至一張身份證,這樣的一套在黑市上面售價幾千元不等,我根據線人提供的情報,負責雲貴一帶這種身份販賣的頭目就在西雙版納,我們可以找到這個人,或許可以從中得到一些線索。”劉慧道。
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們打瞌睡的功夫,劉慧就給我們提供了這樣的一個資訊。
看得出來,劉慧分析的這些還是十分有道理的。
發現王晶死亡第一現場的,是七八個採『藥』的老農,可是這當地的警方,根本就是沒有看到這些老農。
所以這倒是真的是一個線索。
可是我有點疑『惑』的是,這樣的一個重要的線索,是如何在警察聯合調查的層層篩選之下給遺漏出去的呢?是因為當時辦案的人員沒有用心,還是,有人故意的隱瞞了這樣的一條線索。
對於這個問題,我思索了片刻,可是沒有一點兒的結果,只好作罷。
而與此同時,劉慧已經得到黑市負責饒具體資訊,黑市負責人名為祖中音,活動的範圍正是在雲貴一帶,而根據我們獲取的情報來看,這幾祖中音正在這西雙版納進行一宗大規模交易。
所以我們立刻讓張偉聯絡其他同事,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我們便是組織了二十個饒分隊,前往此次交易的地點埋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