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德此時的這些話,我聽了之後,倒是有些驚訝不已的。
不過最最讓我覺得驚訝不已的,則是在這個時候,我在高德脖頸位置發現的屍斑。
隨著我發現這些屍斑之後,我不由是吃了一驚的。
而在這與此同時,我又是飛快的想到一點。
這一點就是,在這與此同時,對於身體上面出現的狀況,這時候的高德是一無所知的。
在這時,我明知故問的對高德多嘴問了一句:“哥們,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兒?”
高德在這與此同時,狠狠的喝了一口手上的啤酒,用力嚥下去之後,這才將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又是很隨意的『摸』了一把脖子上面的那一片屍斑。
當即高德便是有些不以為然的道;“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也不疼也不癢的,我也沒去看醫生,怎麼兄弟,你學醫的?知道這是啥東西不成?”
隨著高德這麼一的時候,我不由是有些尷尬。
雖然我不是學藝的,可我倒是真的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不過對於其中原因,我倒是不能的。
我當即道;“沒有,只是看著有點兒奇怪,所以隨口問了一句,來,我們走一杯。”著我拿起手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在問了高德一個問題之後,我便是沒有在問其他的問題。
而在我們完這件事情之後,我更是開始瘋狂的跟高德喝酒。
高德這個饒酒品還是不錯的,每一次我找他喝酒,他都是沒有拒絕的意思。
張大炮自然不知道,我一個勁兒的找高德喝酒是什麼意思,只是他也是一個豪氣之人,見我這樣,也是不甘示弱的,一個勁兒的跟高德喝酒。
就這樣,我們雖然是過來吃燒烤的,可是燒烤什麼的,吃的沒有多少,絕大部分的時間裡面,全都是來喝酒了。
我們從四五點開始的,一直喝到晚上六七點的樣子。
這時候的高德,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暈乎乎的了,舌頭髮直,話都不利索了。
都這個樣兒了,還嚷嚷著要帶我們去唱歌。
只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看起來,很難在進行其他活動了。
所以我跟燒烤店的老闆打了個招呼,讓他找個人,開著我們的車子,將我們幾個給送回去。
這燒烤店的老闆,跟高德很是熟悉,看了高德的一眼之後,他似乎也是知道高德的那輛車有點兒問題。
所以他親自找了一個摩托三輪車,送我們回去。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看來高德的那個車,定然是有著一定貓膩的。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高德所在的車校
到了這裡的時候,『色』已經徹底的暗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