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在我這種專注之下,那五百個字正在逐漸的變少,先是兩百字被我寫掉了,再吳叔的誆騙之下,我又寫完了一百個字。
他開始剝皮,燒烤兔子肉,而那一碗兔血卻被他給留了下來。
“最後兩百個字,一口氣寫完,這些兔子肉全是你的。”吳叔是站著話不腰疼,他淡淡的。
我是怨尤人啊,仰長嘆,這種苦累的啥時候是個盡頭啊,然而抱怨是沒有用的,我還是拿起霖上的那隻『毛』筆,接著開始往下寫字了。
夜深了,我一個人蹲在地上寫繁字型經文,值得一提的是,在我那種廢寢忘食的狀態下,在十一點半的時候,終於完工了。
看著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一片文字,我心裡充滿了成就感,這可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啊。
“嗯,速度是不錯的,只可惜在筆力上差了那麼一些,還有待提高,這隻兔子都是你的了,盡情享受吧。”吳叔倒也是話算話,他把那一整隻兔子肉遞給了我。
我接過他手裡的那隻兔子肉,當下就咬了一口,這味道真是冷人難以忘懷,特別是在那種勞累一下來,這種味道和龍肝鳳膽有得一拼了。
“吳叔,你不是還有啤酒嗎?在哪兒呢,拿出來給我啊!”吃著兔子肉,我總覺得沒有酒不帶勁兒,於是我問。
吳叔一愣,他:“什麼啤酒?我什麼答應過給你喝啤酒的,你子老老實實的和井水就可以了,哪兒那麼多要求。”
我是一臉的埋怨啊,這吳叔真是話不算數,不過今的任務算是達標了。
在我吃兔子肉的時候,吳叔拍了拍手裡的灰塵,他剛剛在地上做俯臥撐,別看吳叔是四十來歲的年紀,可那身體力量還是很強的。
我粗略的統計了一下,吳叔最起碼一口氣做了兩百個俯臥撐,他滿頭大汗,卻是把地上的那碗兔子血端了起來,那些汗水就都滴在了碗裡。
“這酒算是沒白喝了。”當吳叔看到那碗裡兔血的時候,他欣慰的。
我問:“吳叔,你那碗裡裝得是兔子血吧,可為什麼要往裡面滴汗水啊?”
對於我的疑問,吳叔卻神秘一笑。
夜深了,咋們所在的這個破廟是靜悄悄的,本來是遠離城市的荒郊野外,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下,我總覺得四周有什麼東西盯著這裡。
另外,在月光照『射』的那一棵枯樹下,從那裡開始飄『蕩』起一些白『色』煙霧來,那種輕煙如夢似幻,看上去就有一種清晨起霧聊感覺。
寒氣加重,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這可是夏啊,可我卻覺得如寒冬臘月那般的陰冷。
沒錯,那是一股冷到骨子裡的陰氣。
“吳叔,這附近好像是有髒東西,不信你看那棵枯樹下,我覺得有什麼東西盯著咋們。”我心裡是在是發『毛』,於是,我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枯樹。
吳叔那雙眼睛眯縫了起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在這種刻意的眯縫之下,所以就變得更加耐人尋味了。
我不懂的是,吳叔為什麼要眯縫起眼睛來?難道,在那枯樹之下,當真有令他都覺得心驚的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