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一看,臥槽,這衣服像著了火一般,有濃煙正從袖子裡慢慢流出來。
我驚愕的看著吳叔:“這是咋回事啊?這衣服裡怎麼會有煙?”
吳叔並不話,只讓我忍著難受勁兒,一會兒就好。可在他口裡的“一會兒”,在我這裡卻度日如年。
身上的癢感越來越重,到後來還伴隨著灼熱感,整個後背就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難受,我扭動著身體,喊道:“吳叔,什麼時候才好,我受不了了!”
吳叔嚴肅的看著袖口冒出的濃煙,漸漸的顏『色』由深入淺,直到流出最後一絲的時候,吳叔終於鬆了口氣:“好了,你身上的陰氣總算流乾淨了!”
陰氣?我一怔,趕緊去看袖口,剛才從我身上冒出的濃煙就是陰氣?
吳叔擺了擺手,叫我把衣服先脫下來,我忙不迭的脫下來一看,我去,衣服的裡子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焦了一大片。
吳叔深嘆一口氣:“吳森,你看見沒有,這怨氣多重,這股子陰氣要是在你身上多呆些日子,侵入五臟六腑的話,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無比震驚的看著他,實在沒想到我的身子會陰氣侵蝕的如此嚴重。我,吳叔,那現在陰氣已經解掉了,就沒事了吧?
吳叔搖了搖頭,,“目前沒事,可是那女鬼的怨氣如此重,如果不解除她的怨氣,遲早她還是會找到你的。”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就不明白,羅棋就算是被人害死的,可害死她的又不是我,她為什麼不找兇手,偏纏著我不放呢?
我將這個問題提出來後,吳叔濃眉緊皺的想了一會兒,他,女鬼纏著我自然是被那雙眼睛吸引,正所謂血脈相連,即使成了鬼她也能感知到其中的聯絡,何況,這眼睛並不是她自己願意給我的。
至於兇手,怕是也是個懂行的人,兇手怕她怨氣難消回來報仇,就用某種術法將自己隱藏起來,女鬼找不到,自然就只會找我算賬了。
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先前在橋遇見的算命先生,他把我的事看的那樣準,又好心的教給我解陰的術法,可我按照他的做了之後,不但沒有解除陰氣,還讓女鬼附了敏的身,這又是怎麼回事?
吳叔問我,那你是如何解陰氣的?
我將口袋裡的紙條遞給吳叔,告訴他這就是算命先生寫給我的,叫我按照上面的準備齊全,然後在午夜的十字路口,把處女血滴入碗底。
吳叔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忙道:“畜生,這哪裡是解陰的方法?這分明就是換命的方法!”
我一個震驚:“什麼換命?”
吳叔道:“要你找個處女,並滴血入碗,這是讓你幫忙找替身啊!午夜的十字路口陰氣最重,處女之血混合陰氣可以使煞氣攀升,你是不是刺破敏的手指取血了?”
我默默點零頭。
吳叔哀嘆一聲:“傻子,你被人利用了!手指被刺破身上的陽氣就洩去一大半,女鬼就是趁此機會上了敏的身,還好你一拳把敏打昏了,要不然……”
我聽得無比緊張,忙問:“要不然怎樣?”
“要不然這女鬼就會趁機奪舍,將敏的魂魄吞噬掉,此後,她就會霸佔這具軀體。”
吳叔的話聽得我一陣惡寒,怎麼會這樣?這麼,我險些害死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