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在的立場不同,巴基還是希望能夠與對方交好,當然現在産生並不是男女之情,至於一見鐘情那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表白又不會表白,只好靠吊橋效應維持心跳加速這樣。
扯遠了……
有驚無險地穿過了索橋,以羊皮捲上的地圖作為參考依據,巴基沿途繼續做著標記,和羅賓向前面的原始茂林走去。
這段的茂林中的樹更加密集和高聳,遮天蔽日,只有樹影斑駁中透下的陽光勉強照清前面的路,羅賓早有準備地從揹包裡面取出了一盞油燈,巴基也將匕首夾在了手上,以防不測。
隨著路程的推進,沿途遇到的危險遠比前半段來得要多。
走了幾步,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從樹影之中襲來,吐著蛇信,露出兩顆銳利的毒牙,咬向點燈的羅賓。
“四分五裂.彈射小刀。”巴基的兩隻手頓時脫離了身子,手上的匕首在空中將那條花蛇截成了兩段。
又走幾步,雙腿比手還要長的長腿猴張牙舞爪地撓向巴基那顆反透著光的紅鼻子。
“四分五裂.緊急出逃。”巴基的腦袋突然離開了身體,向上懸浮而出,在長腿猴愣神張望的片刻,手上的小刀刺進它的心髒,將它斃命。
各式各樣的叢林猛獸時不時襲擊而來,雖然這些野獸奇形怪狀,不過還沒有達到兇殘噬人的程度,但是它們的前僕後繼還是讓巴基身上掛了些彩。
最後他幹脆提著一個體型差不多和人大小的烏鴉屍體,用來警示這片叢林裡的野獸,之後,野獸的襲擊變得少了一些,遠遠避讓著這兩個森林中的不速之客。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那些跟隨在後面、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的野獸突然停滯不前,像是觸碰到了某種詭異的界限,慢慢向後退去,放棄了對巴基二人的追纏。
茂林裡面開始變得十分安靜了起來,安靜地有些詭異,連樹葉被風吹的沙沙聲也消失不見了,就像是這片空間完全被隔絕了一樣。
羅賓突然出聲:“前面不遠就是先祖遺跡了,聽說這裡是怨靈的詛咒之地,一旦被染上詛咒,就會連靈魂和身體一起被禁錮在這裡,永生永世無法逃脫。”
“不要一本正經地說這麼恐怖的事。”巴基警惕地看著四周,“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鬼吧。”
他話說完,突然感受到背後刮來一陣陰風,濕潤潤的軟體東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貼著過去。
“什麼東西!”巴基立刻轉身,卻發現背後連個鬼影都沒有,只有樹影在油燈的照射下依稀晃動,周圍陰森森地有些怪異。
“這裡似乎有什麼不祥之物……小心點,紅鼻子君。”羅賓雙手架在了身前,停在原地環顧四周。
“我靠……不會真得像那個克裡斯說的有怨靈的吧?!”巴基的額頭上不由滴下了幾滴冷汗,心裡砰砰直跳,要知道人類內心的恐懼是一把鋒利的利器,這柄利器會在內心深處隨意的割裂一層層對自己的保護,接著將無窮的極端臆想送進去,讓內心陷入無盡的黑暗。
尤其是現在經歷過穿越的巴基,對鬼神之事更加半信半疑。
突然,巴基頭上卷過一陣陰風,他頭上綁著頭發的發帶瞬間脫落,一頭海藍色的頭發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巴基毛骨悚然:“羅賓小姐,你有看到了什麼東西嗎!”
“怎麼了?”羅賓轉身的一瞬間,一道綠色的殘影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