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儆很快就找到了凌白,凌白正是在之前的那個院子裡面,今天早上就聽說了拂靈說的事情,所以凌白會是第一時間知道訊息的。
“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雲儆問向凌白。
“今天早上咱們的人來報,昨天夜裡有人接了大牢,這個被劫的人好像是之前宣齊國的一個重要的大臣,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只是聽我們的人說氣人好像是刺殺宣齊先皇的事情有關,而且他們在宮中和我們是一樣的,在宣齊國也安插了很多的探子,所以這個莫雲止只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既然他不是咱們南梁的人,在下以為他是北國的人,只怕這件事不僅僅在宣齊中有他們的眼線,在我們南梁可能同樣也會有。我想若是查清楚這件事情,說不定也可以把他們北國安插在南梁的眼線一併找出來。”凌白對著雲儆說道。
“也好,這件事情的確要走在宣齊國的前面,我們要先一步把這件事情先查出來,不過這件事情我們不必全部出動,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咱們的皇上。這件事情當然要他去查。只怕這宣齊過中也有不少他的暗探,你只需要暗中幫助他便可。”雲儆想了想,這件事情的確是如此,要先把人查清楚。
“要是我們真的找到了這個莫雲止,我們是否要告訴宣齊國的皇上呢?”凌白問雲儆。
“當然不用。這是宣齊過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在一旁靜靜的看戲就好了。”
“是,屬下明白。”
阿照看著顏君珩臉上很是憂慮,但是這個時候,阿照發現窗外飛來了一隻鴿子,阿照認得出,這個鴿子是凌白的鴿子,便就對顏君珩說道:“這件事情你捋清楚,先彆著急,我去給你倒杯茶來。”
阿照提著水壺,這時候鴿子正巧落在了阿照的肩膀上,阿照見四處無人,就從鴿子上面取下來信。
阿照開啟了上面的紙條,發現上面寫的字竟然是要阿照幫忙去查清這份案件的事情,然後在顏君珩之前稟報給凌白。
阿照很快就把紙條收了起來,然後去泡了一壺茶,很快就送到了房間。今天早上的時候的確是有人。來匆匆忙忙去尋找顏君珩,但是當時自己在後院並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的確是看顏君珩臉上還是憂慮,難道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嗎?這件事情就是紙條上所說的那個案件嗎?
阿照為顏君珩倒了一杯茶,然後問道:“今日一大清早就看你愁眉苦臉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如給妾身說說,或許妾身可以幫你解答。”
“我們昨日抓到的莫雲止,昨天夜裡被人劫走了。”
“昨日。”阿照也非常的驚訝,不曾想到,這麼快就把一個人給就走了。
“是的,他之前不僅要劫走你,而且他還是殺害我父皇的兇手。”顏君珩本來還想去審問,現在竟然連人都不見了,同樣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太后的耳朵裡,但是太后好像對這件事情並不關心。因為只要不威脅到太后的地位,這對他後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事,什麼先皇的仇恨,對於他後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皇宮中……
“哀傢什麼樣的犯人沒有見過,不過就是逃走了,一個犯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太后看著來到的顏君曦說道。
“可是母后,之前殺害父皇的人一直是我辦事不利,後來我知道這個人是莫雲止,我就千方百計的尋找他。但是這找到了就讓他逃走了,兒臣真的不甘心。”顏君曦當然知道這個人是有多麼的重要。更何況出現了劫持天牢這樣的大事,更是丟盡了皇家的顏面,雖然現在顏君曦沒有實權,但是也是宣齊國的皇帝,更是先皇的兒子。
“也好,這件事情哀家就先派人去找,不過哀家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兒臣謹遵母后教導。”
“你已經登基為皇,幕後所有的心願都放在了你的身上。這後宮不能總是哀家前來主持。所以哀家也請人算了日子,過幾日就是吉日,適合你選妃,你如今年齡也不小了。這後宮。總不能是個擺設。”
“可是兒臣現在只想查清楚莫雲止的事情,關於選妃的事情,可以不先考慮。大可以這件事情解決清楚之後再考慮。”
“你是宣齊國的皇帝,充實後宮,為我宣齊國誕下子孫,是你義不容辭的事情。這件事情你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一切聽哀家的安排就是。”
“可是,母后……”顏君曦還想在說什麼,但是卻被太后給打斷了。
“你先下去吧,好好想想什麼事情最重要。”顏君曦似乎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先皇不僅僅是顏君曦一個的父皇,怎麼著對於母后來說應該也是陪伴這輩子的人吧,為何卻是一點情分沒有,但是現在顏君曦並沒有權力,只能任由太后擺佈,在顏君曦的心中,他與太后而言,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任由擺佈。
“是,全憑母后安排。”顏君曦已經不想來太后這裡了,只想著快些回到宮中。
“送皇上去休息吧。”太后說完便命人從殿內把顏君曦送走,在門口的時候卻遇上了雲紫煙,雲紫煙一看是顏君曦,立馬便對顏君曦行禮:“參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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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君曦心中很不高興,根本就沒有細看此人便就離開了。
雲紫煙看顏君曦離開,這才起身,然後這才走進了太后的宮殿。
太后見雲紫煙入殿,便就對著身邊的嬤嬤說道:“去,把整理好各家姑娘的名冊還有同各家姑娘的畫冊給皇上送去,好好讓他看看。”
“參見太后。”雲紫煙恭恭敬敬對太后行禮,然後太后淡淡的說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