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繼續住在這裡恐怕不方便!”
安意很委婉的趕人。
這依舊在男子意料之中,一點也不驚訝。
他笑看安意一眼,然後放下茶杯。
“這個恐怕不成!”
他笑的溫和,若不是與他熟悉,單憑此時的笑容,定以為他是個溫雅端方之人。
可見,他也是個會做戲的!
男子確實與之前判若兩人,可若說做戲,實屬冤枉。
半個月的時間,他只是想通了許多事而已!
“你想出爾反爾?”
安意聲音忍不住提高几度,臉色也難了,覺著這人耍她。
“神女大人誤會!”
說著,他又不緊不慢提起茶壺,給安意倒上茶。
“不與孩子們相認我答應你,可是離去,恕難從命!”
他做輯行禮,端的一派有禮。
安意看著腦仁疼!
“你還想繼續賴在這兒?”
“不是在下非得賴在這兒,讓神女大人煩心。而是我與學堂簽了合約書,期限為三年,這才開學,在下又怎能離去?”
他說的煞有其事,安意卻目瞪口呆。
她想到了很多問題,唯獨漏掉了一個小小的合約。
合約?
真是成也合約,敗也合約。
安意一時真是無話可說。
被自己氣的!
“沒關係,我賠償你違約金。”
“我雖沒有神女大人財大氣粗,但也不缺銀錢。”
聽聽,這話氣人不?
這簡直是拿軟刀子割人,還讓人有苦說不出。
安意真想,朝那張笑的人畜無害的臉上蓋幾巴掌。
“再說,為人師表怎可言而無信?”
“神女大人定是也如在下這般想的!”
見安意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男子又慢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著心情很是不錯!
“作為學堂的負責人,我也可以解僱你。”
安意也開始不講理,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