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查出,那不知死活的東西現在何處?”
男子眼含戾氣,盯著風言。
“先前有訊息來報,說明月郡主在狼口嶺,屬下見不是甚要緊事,便沒急著稟報主子。”
一國郡主的事兒還不算要緊事,那什麼事算要緊?
難道是澆花?
聽這話,男子面色稍有緩和。
“何時被綁上狼口嶺?”
男子想了想,眉頭又皺起來,像是要確定什麼一般又問。
“說是昨日清晨……”
風言說完,周圍突然一冷。
他知道,自家主子發威了!
“該死的東西!”
男子怒氣逼人,望著神山好一會才回神。
因為他清楚知道,狼口嶺和神女大人的歡關係。
他們是土匪,也是果果的舅舅。
然後,他掏出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起手來。
“昨日,神女大人帶著果果,走的可是狼口嶺那道?”
只一會兒,男子心情好轉,話也說的心平氣和。
“沒錯,來訊息說神女大人和小主子走的就是狼口嶺。”
說完,風言老實閉嘴。
因為,他差不多已經清楚明月郡主為何被綁架。
不,應該不能算綁架。
說關押更為確切。
神山之人綁架她,只會覺得跌份。
“給皇帝去信,明月郡主目無尊長,刁蠻成性,粗鄙無知,且心思歹毒,不配為我大成郡主,剝奪其一切封號,貶為庶人,隨發配邊疆,永不得回京。”
輕飄飄的一句話,決定了那跋扈明月郡主的一生。
不過,那句目無尊長中的尊長指的是誰呢?
倘若明月郡主知道,招惹路邊那不起眼的一行人會讓她墜入地獄,可能會後悔致死。
不過也有句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明月郡主,已經不能用可恨來形容。
她這樣的人,想來出格毒辣的事也沒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