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想想也有可能,遊牧民族也有喝奶的習慣,或許金子是真聞到了奶味。
安意知道金子嗅覺不一般,自是相信它的話。
“大概,他也是個喜歡喝牛奶的人。”
這話,遭到金子的極力反對。
它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是,不是喝奶。”
金子著急,可千言萬語在心口難開。
它也不知道該怎麼言說。
真是為難虎了!
“是是,我知道,我們金子最厲害了!”
安意連忙給一臉著急的金子順毛,就怕它著急生氣。
這一順,就把正事給順忘了。
金子閉眼,只顧享受。
哪還能想起什麼味道不味道的?
再看神山外轉悠的主僕二人。從東邊兒繞至北邊,大半個時辰的行走,他們卻經歷了四季。
雖說深冬剛過,但天還沒徹底歸暖。
他們剛走幾十丈,便是花紅柳綠,奼紫嫣紅,一番暖春景象。
接著前走不遠,一條小河蜿蜒而下,氣溫也熱起來,就像炎熱的夏日一般。
主僕二人接著行走,前面樹林裡到處都是碩果累累,一派秋天的豐收繁景。
至於樹木之上是何種果子,他們也不知道,更不敢輕易嘗試。
再前行一段,便是冰雪覆蓋的湖面。
湖邊的溫度,比此時外面的正常溫度還低,主僕二人忍不住打顫。
這是冬天裡的冬天!
極冷!
“主子,這裡好生奇妙,一步一景,十步一季,怪不得人人傳說神山,當真是奇哉,怪哉!”
風行的話得到了他主子的肯定。
男子難得的輕點頭。
他站在湖邊,忍著蝕骨寒意,仰望群山。
心裡也在暗暗祈求神山,為他指引方向,早日尋到妻兒。
按說,他這樣的人,對鬼神之事定是不信的。
可事已至此,他也沒了辦法,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此。
這或許是一種自我安慰!
又或許是病急亂投醫吧!
總之,他殷殷期盼妻兒的訊息。
每過一日,他便多一分煎熬。
時至今日,他已全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