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臉和雪青色的靴子。
饒是這樣,也讓人有一探他真容的衝動。
而從安意這邊看,也只能看見他一隻耳朵。
“在下還想著怎麼給夫人送請帖,沒想到您今兒個就來了!”
安意也只是隨意一瞥,便回頭和班武接著說話。
“急需人手,沒辦法。”
“在下清楚,夫人是做大買賣的。不過這些人您放心用,都十分穩妥。”
說起這個,安意就加起肌肉男。
那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奴隸。
“那個出言讓我買他的男子還記得嗎?”
“記得,就是他最壯實。”
班武說著還皺眉頭,因為那人一看就不好管。
“他是什麼來頭?”
安意想弄清楚,她不想給自己買個炸彈回去。
“這人是一大戶人家買的,可他不服管教,吃的又多,主人家不願要,便又把他發賣了。”
這麼說也可信。
那樣的人確實不好管教。
“夫人要是擔心,就把他留下,送去礦山正好。”
班武以為安意肌肉男擔心不好管教。
“沒事,他倒是有些血性,我就缺這樣的人。”
他們說著和對面的馬車擦肩而過。
剛走到客棧門口的男子回頭。
他白淨的臉上有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鼻如山峰,眸如寒潭,劍眉輕皺,好似有煩心事。一方帕子遮擋著口,想來唇也極為好看。
他如墨的眼眸,除了銳利就剩寒冷,好像不把世間一切放在眼裡。
無疑,這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可讓人又很矛盾。
單看他身量,絕對以為是個如玉,溫和的世家貴公子。
可那雙冰冷刺骨的眼,讓人除了膽寒,就剩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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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霸氣,那是威壓。
屬於上位者獨有的氣勢。
他一眼便看見四蹄雪白,全身黑亮,格外惹眼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