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兒回了院子,高越還再認真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走過他時,蘇夏至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啊……”
忙亂了一天,蘇夏至又在大夥兒都回了家後才偷偷地躲在東屋把雞蛋醃上。
院子倒了半面院牆,不知有多少眼睛要盯在這裡,以後醃雞蛋更要小心了。
把東屋的窗戶從裡面鎖死,又鎖好了屋門,蘇夏至把鑰匙收在荷包裡回了正屋。
閔嵐笙正端著油燈仰著腦袋看屋頂。
“別看了。再熬上幾天數伏就過去了,咱家這破房子沒法修,得翻蓋。”蘇夏至才洗了手,手上濕噠噠的,布巾在外屋她懶得去拿,都抹在了秀才的後腰上。
“讓娘子跟著為夫受苦了。”閔嵐笙說得很自責,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又扯淡!”蘇夏至白了他一眼,踢了鞋上床,四仰八叉地一躺,就覺得這床的位置一挪和換了房間似的有點不習慣。
眼前一黑,跟著床上晃悠了一下,是秀才吹熄了燈也爬上了床。
“下去。”身上那個臭不要臉的被子一樣蓋在自己身上,蘇夏至被壓得有點喘不上氣,只好伸手推了推他。
“睡著了。”秀才細聲細氣地說道。
“睡著了好!”蘇夏至看他又開始耍賴撒嬌,抬手照著他的屁股就拍了兩下,拍完才想起這家夥就喜歡這個調調,又嘿嘿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也怕壓久了娘子受不了,往旁邊一側身滑到床上,用一隻手臂支著頭看著她。
“笑你啊,大騙子!”蘇夏至伸手揪了揪他挺直的鼻樑越發笑的收不住:“然!此乃吉兆!大大的吉兆!”
“呵呵!”娘子一開口,閔嵐笙也跟著笑了起來,他也揪著她的鼻子說道:“當時你那麼看著為夫,我也只能這樣說了。總不能拆了娘子的臺。”
“你說大夥信麼?”蘇夏至放低了聲音小聲問道。
“信也不信。”
“又說廢話。”蘇夏至這回去揪他的兩片粉唇:“不好好說話就閉上吧。”
閔嵐笙一把握住娘子的手腕,輕啟薄唇,探出舌尖來舔著她的指尖,癢的蘇夏至一下子顫到了心尖兒上:“別……”
聽著娘子撥出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急促,秀才壞笑著靠近她:“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