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的名字?”蘇夏至笑眯了眼睛:“這名字沒什麼特別。”
夏至那天出生所以就叫了夏至,這名字確實沒什麼特別。
想到這裡蘇夏至就失了神。
今年的夏至剛過,她不記得自己的生辰,看著秀才寫了那麼多自己的名字她才意識到:這一世,我十九歲了……
放下筆,閔嵐笙轉身朝著她的方向,拉過發呆的娘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開始的時候,每次坐在他的腿上蘇夏至都不敢坐實,總怕自己的身子太重把他的兩條小細腿壓斷,現在坐的次數多了她也習慣了,每次都會不由自主地把上半身靠在他的懷裡,這樣只有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才能有的親密姿勢,讓她覺得溫暖。
哪怕是孤獨地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終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全身心的去依靠……
“因為你是蘇夏至,所以我喜歡這三個字。”閔嵐笙的情話總是那麼特別。只有細細的品了才能聽出原來他是在說情話。
方才她問他為何能很輕易的猜到她的心思。
閔嵐笙只是拉著娘子說他到她的身子裡探尋過了,自然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那是一句夫妻間的調笑……
而有一句話是閔嵐笙沒有說出口的,生活的越久,他與她便越契合,契合到嚴絲合縫,契合到從彼此的一個眼神都會知道對方的心意。
他喜歡這樣的契合,那是一種天造地設的默契,也許離了她,窮其一生他都不會再找到這樣圓滿的默契。默契到連對安逸出手的方式都那麼的一致!
那種感動使他從心裡覺得幸福。
“放開些,要勒死我了……”失神間,娘子已經開始在掙紮。
閔嵐笙沒有松開手臂,而是抱著她直接放到了裡屋的床上,他溫柔的注視著眼神又開始躲閃自己的小女人,白皙的手指伸向她的衣襟:“傻子,我們生孩子吧……多生女兒,兒子一個就夠了……”
“……”一句話把蘇夏至嚇得差點沒了魂,她兩隻手死死地揪著衣襟的帶子不鬆手:“多生女兒,兒子就生一個?一個還不夠麼,為什麼要生那麼多?”
試了幾次都因為娘子死命的不鬆手而沒有解開衣襟上帶子的閔嵐笙索性退到了他的腰上動作優雅地解她的裙帶:“人多了才熱鬧,你看咱們新買的那張桌子,只咱兩個坐著吃飯多冷清……”
蘇夏至嫁進閔家的時候,正屋裡擺的那張桌子就已經快散了架,緩緩悠悠地放點東西就怕它直接分裂成木頭。
所以盡管銀子緊巴到就快接不上,蘇夏至還是買了一張新桌子。
買的時候她挑了一張最大的搬回了家,擺在正屋裡有點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