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蘇夏至抬手就朝著他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讓你欺負我家秀才,不揍你揍誰!”
“你幹嘛打我?”秀才支起頭來媚眼如絲地問道。
“我的身子是你的,你的身子也是我的!所以打你也是一樣的。”蘇夏至嬉皮笑臉的解釋道。
“那……”閔嵐笙扭著水蛇腰欺向她:“我還生氣呢,你多打下吧……”
“……”蘇夏至舉著的手拍不下去了,就覺得自己的相公明明就是很享受自己的的巴掌嗎,這家夥不是有病吧?!
“傻子?”伸手把她舉著的手拉下來,閔嵐笙親了一下,然後坐起身子,把小媳婦攏到自己的懷裡抱住:“嚇著你了?”
蘇夏至扭頭想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我啊,記不得我孃的樣貌了,也不記得她抱著我的時候是什麼滋味……”秀才在她的耳邊很輕很輕地說道。
“只一次,我模糊的記得娘親打了我,就是打在屁股上,所以……”
“所以我一打你,你就想起娘來了?”蘇夏至開始磨牙:原來是到老子這裡尋找久違地溫暖來啦!
“嗯。”秀才有些不好意思。
“來吧!”蘇夏至慢慢地起身,一邊摞胳膊挽袖子一邊對他揚揚眉:“趕緊趴好,今兒老子一定抽的你不止能記起娘親來,保管你連祖母都忘不掉!”
一早吃了早飯娘子就去了鎮子上,家裡就剩了閔嵐笙和高越。
欠著身坐在椅子上,他挪動了一下身子,屁股有點疼,是娘子打的。早晨他看了,兩邊都是巴掌印。
想起昨夜異樣的瘋狂,閔嵐笙不由自主地吃吃笑了,隨即俏臉一紅趕緊瞟向窗外,就怕被院子裡練功的家夥聽見。
不經意間瞅見簷下掛著晾曬的衣衫,有一件正是被安逸撕扯壞了的那件。閔嵐笙馬上就沉了臉,滿心的溫柔化作戾氣,就想著能一刀砍死那個姓安的畜生!
沉吟了片刻,他收了目光對著高越叫道:“小四兒,過來,愚兄有點事兒讓你去做。”
“秀才哥啥事兒?”高越收了功,汗都沒擦就跑了過來。
“幫我去收拾一個人!”閔嵐笙對著他一招手,待到高越又往窗前走了一步他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安逸,安舉人的兒子。”閔嵐笙恨聲說道。
“他啊。安舉人不是您的先生嗎?”高越用手臂一抹頭上的汗珠子,隨口答道。
“你認識安逸?”閔嵐笙不回答高越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認識啊,平縣的人誰不認識安舉人家的小公子安逸啊,他在平縣還有一處宅子,就在我們鏢局同一條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