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的反而是她自己。可她明白太晚,而且就算怎麼感動也好,她秋雅還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時的感動就把她自己搭上。
這點,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淩風和薛凱都覺得情況不妙,命人馬上帶走貝世通到另外一個獨立的審訊室。
怕他們這樣下去,說太多以後,貝世通更加不會供出秋雅,而秋雅也鐵定了貝世通不會供出自己,他們是打死也不會改變現在的演繹了。
秋雅對貝世通說,“我明白她的確是自私,也辜負了你的愛意,不過她要是知道了你為她所做的,她一定會感動落淚。”
這不是在說著她自己嗎?他們說的這個女朋友就是秋雅本人。淩風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跟薛凱揪著這個點,想著明天換著法子審訊。
貝世通對秋雅說,“我謝謝她,我在最好的年華遇到了她,她也是。我一輩子最愛的只有她一個人,我願意為她做一切任何的事情,無論是去摘星還是去撈月。我都可以,雖然很荒謬。”
秋雅捂住自己的口鼻,她怕忍不住就嚎啕大哭,可是這個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她一輩子都沒有為誰嚎啕大哭過,她是恨,恨安墨兒。
一直夾雜著的恨意想要一次爆發出來,秋雅想把安墨兒撕個粉碎。
雖然她並不愛這個貝世通,也不愛貝世傑。她只想著得到安氏的錢,可是安墨兒害她差點鋃鐺入獄。
她恨透了安墨兒,可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出去,心裡竊喜著要怎麼報複安墨兒和覬覦著安氏的錢。
警察帶走了貝世通,秋雅想,想必是那兩個刑警覺得再讓自己跟貝世通說下去,一定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她一個秋雅就能把他們搞得團團轉。
秋雅往監控攝像頭一笑,她想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想示威,想讓他們覺得心裡堵。
果然這招很奏效,淩風和薛凱都氣得捶牆壁。兩個大男人的,不夠一個女人的心機鬥,其實最正常不過,可是礙於職業的專業性質,他們還是想方設法讓罪犯懲治於法。
淩風和薛凱在繼續在茶水間默默喝著茶,想著如何應對現在的局面。
“都怪我,出什麼餿主意,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淩風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這個激動,薛凱是沒有看到過的。
薛凱連忙給淩風倒茶,“別這樣,淩隊長,我也有錯,這個是我們兩個人的意思,你要甩耳光的話,應該也把我給甩了。”
淩風喝茶,“沒事,我就是氣不過自己就這樣就放走那個秋雅,我是實在不甘心,扣留了48小時,沒有新的指控證據,只能把秋雅放了。”
薛凱還是繼續倒茶,心想,還是第一次看到淩隊長這麼個激動法,要是讓秋雅逍遙法外,他們是絕對不允許的。
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查明真相。
淩風思來想去,“誒,副隊,你覺不覺得這裡面一定是有問題,問題就是出在那個u盤那裡,你覺得嗎?”
薛凱點頭默許,他也明白,可是這個u盤代表著什麼,他們兩個人都不清楚,上次也只是試探。
薛凱彷彿想到了什麼,拍案而起,“我想到了,淩隊,你說那天我們抓秋雅回來,你看那個安氏集團會不會有攝像頭?我想這麼一個大公司是一定會有攝像頭的。”
淩風搖了搖頭,“這個我早就搜查過了,那裡有攝像頭,可是那天之前的一週已經壞了,沒有辦法錄到秋雅這個人。”
薛凱失望,好不容易就想到的點子卻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