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世傑一開始沒有當回事,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看見秋雅還在那兒杵著,上前拉住秋雅的手問道:“怎麼了,小祖宗,又跟誰慪氣呢……”
貝世傑還沒有說完,秋雅就一把甩開了貝世傑的手,“你說我跟誰慪氣呢?”
秋雅繞過貝世傑,“我說昨天怎麼死活不讓我去參加酒會呢,敢情你是要和前妻私會去呀~”
“瞎說什麼呢?”貝世傑心虛的說道,“我根本不知道安墨兒也在,要是知道怎麼會去呀。”
“哼,你心虛了吧?我還不瞭解你,你一脫褲子,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秋雅說。
貝世傑皺著眉頭,“怎麼說話那麼難聽,我是真的不知道安墨兒在。”
“是嗎?”秋雅的語氣輕輕一挑,音調略帶尖銳的說道,“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啊?”
貝世傑被她吵得有些煩燥,扯了扯領帶無奈的說:“愛信不信!”
秋雅看貝世傑的樣子就知道他有些敷衍自己,想她這些年來為他的付出,當下覺得心裡很委屈就拿起一個抱枕扔了一下貝世傑。
而這時的貝世傑只是順嘴說了一句:“怎麼越來越像個潑婦了。”
秋雅“騰”地一下,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貝世傑!你說誰是個潑婦?”
秋雅出身農村,最恨別人說自己是個潑婦,她不相信貝世傑不知道這是她的燃點。
秋雅轉身拿起身後的抱枕一個接一個的扔向貝世傑。
雖然抱枕砸的不疼,但貝世傑也禁不住這樣鬧騰啊,當下喊了秋雅一嗓子,“秋雅,過分了啊!”
“過分?貝世傑,你當年是個什麼東西?”秋雅紅著眼睛看著貝世傑。
“別以為我沒有看見,你在酒會的洗手池旁和安墨兒幹嘛呢?你們倆卿卿我我的在幹什麼,你對安墨兒做了什麼,她一臉春情蕩漾,你是不是揹著我又和那個賤人勾搭上了,還有臉說我過分,是不是還想著和那個人賤人複合呢?”秋雅發狠的說道,“你們這對兒狗男女,別以為安墨兒那個賤人給你生了個小賤種就有什麼了不起。”
秋雅發洩完後,背後一涼,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再看看貝世傑,發現他只是在發呆,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說的那句為他生了孩子的話。
“世傑,世傑?”秋雅喊道,“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什麼?”貝世傑迷糊的問道。
“沒什麼。”秋雅見貝世傑沒有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也不再發火,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就是一看到你和安墨兒在一起,我就失去了理智,誰讓她是你的前妻呢?”
秋雅湊到貝世傑的身旁,幫貝世傑解了領帶,又一顆一顆的幫他把襯衫的扣子解開,秋雅的嘴也沒閑著,親吻著貝世傑的喉結,挑逗著他。
貝世傑哪裡還有心思跟秋雅玩兒這個,他滿心惦記的是秋雅的那句“別以為安墨兒給你生了個小賤種”。
秋雅在那裡罵他的時候,貝世傑根本沒有在意,可聽到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就愣住了。心裡那時是什麼感覺,荒唐,詫異,驚訝,到最後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