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啃了半天有啃出什麼來嗎？”
衛小天看在腳邊的二哈正在狂咬骨頭，卻連一點點骨片都沒能咬下來。
其實想想也是，虛靈境級別兇獸的屍骨，自然是堅硬如同鋼鐵，豈是區區一個三階兇獸能夠咬壞的？
不過二哈咬不壞歸咬不壞，但是一直這麼無用功下來，不僅沒有半點疲勞，反而是越來越是興奮，咬得不亦樂乎。
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二哈也是一樣，相信總有一天可以啃掉這塊硬骨頭。
聽到主人的問話，它的回答便是把利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渾身上下的細毛都已經有些豎起。
“二哈，把骨頭拿到那邊去啃！”
衛小天微微一笑，朝著面前黑土地邊緣指了指，而自己則是後退幾步，來到了雲霧圍牆另外一面的邊緣。
二哈不明所以，這塊骨頭雖然難啃，但是味道非常好，只是啃骨頭在哪裡不行，為什麼要到那邊去？
不明白歸不明白，但是二哈非常聽話的咬著骨頭，來到衛小天指定的地方，先是警惕的看一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然後又繼續啃著骨頭。
就在二哈下嘴的第一時間，一個影子出現在它旁邊的雲霧圍牆之中，快速的變化出各種形狀，顯然十分激動，要是和張天元一樣是虛影狀態的話，必定可以看到對方正在張牙舞爪。
衛小天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自己背後的雲霧圍牆，果然是已經空無一物，嘴角微微一翹，回頭看向對面的雲霧圍牆中的影子。
哪怕只是剩下一縷殘魂，也不會見到自己的骨頭被啃而無動於衷。
看了看正在專注啃骨頭的二哈，又看了看與它幾乎近在咫尺的影子，衛小天發現一件有趣的事。
按理來說，即便是神秘兇獸的一縷殘魂，那也是虛靈境級別的一縷殘魂，對於比自己等級低的兇獸會有一定的震懾力，與自己等級差距越大，震懾力就會越強。
可是二哈毫無所覺，或許是因為天生神經大條，又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這點可以暫時放到一邊，先把破月星魔豹的殘魂搞定再說！
衛小天想了想，盯著對面的影子，向前走了一步，沒有反應，又向前走了三步，依然沒有反應。
當他一直走到了二哈的旁邊，那個影子一反先前的“害羞”，待在這裡不走了。
這算不算是眷戀的一種？
衛小天一邊感慨，一邊伸出手試探的摸上雲霧圍牆。
第一個感覺，很軟！
第二個感覺，紮實！
第三個感覺，反彈！
在不使用化凡訣的時候，衛小天自問實力足以比肩通玄境初期或者中期武者，可是現在幾乎使出了全力，卻仍然沒能突破黑土地與雲霧圍牆之間的屏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