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孝暖低著頭，咬著下唇，另一隻手在掙脫蘇厲禾的手，蘇厲禾緊抓不放，甚至要把她往電梯里拉。
“我不想回去。”顧孝暖猛地掙開了蘇厲禾，其實是蘇厲禾故意放開了她，他是不想顧孝暖的手腕疼著。
“你選擇他還是我?”蘇厲禾嚴肅地問。
顧孝暖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心裡的那股氣實在咽不下去，她不能這麼快就服軟。
“我跟你說過什麼你都記得的吧？現在這個年齡的女生對男人說過的話都會記得很清楚吧。”蘇厲禾為了自己和顧孝暖談戀愛時輕鬆一點，還專門查了查她這個年齡段的女生在戀愛上有什麼特點。
大概就是這個年齡的女生，對一些雞毛蒜皮的事都會記得一清二楚，不然和男朋友吵架的時候，就不會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出來了。
蘇厲禾對顧孝暖只做過唯一一個承諾——永遠都不會背叛她，會一直陪著她。而他希望的就是顧孝暖對他不離不棄，可以打鬧可以玩笑，但是禁不起分開。
“回不回去？”蘇厲禾再問了一次，他這次很認真。
顧孝暖猶豫了片刻，脫開了喬一洋握住她的手，說“我下次再來看暖陽，對不起，今天太麻煩你了。”
喬一洋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挽留住她，但是他尊重顧孝暖的選擇，就算從今往後接近顧孝暖的機會變小了，但是他不會放棄。
顧孝暖走入電梯，蘇厲禾也跟著進去了。
顧孝暖的雙手揣在衣服兜裡，縮著腦袋，眼裡一直都蓄積著淚水。蘇厲禾很想握住她的手，但是出了電梯後會很冷，就忍住了。
外面颳著凜冽的寒風，顧孝暖的帽子有點不穩定，蘇厲禾就幫她按住帽子。
顧孝暖低著頭走，能被好好對待當然不要放過這個機會。
到了大門口，門衛室的大叔看到了蘇厲禾，瞟了一眼顧孝暖，憨厚地笑道“找到閨女了？”
蘇厲禾投給門衛大叔冷冷的眼神，把大叔嚇了一跳。
“不是閨女。”蘇厲禾態度稍微溫和地說。
然後他把門衛大叔拉到一邊去，囑咐他說，要是以後見到顧孝暖來了這就告訴他一聲，並且他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門衛大叔。
囑咐完，蘇厲禾一轉身，發現顧孝暖不見了，門衛室裡的另一個人說“往右邊去了。”
於是蘇厲禾趕緊追過去，看到顧孝暖正在上一輛計程車。
這丫頭！
蘇厲禾趕緊攔下一輛車讓他跟著顧孝暖上的車。
“跟緊點！”蘇厲禾命令。
司機聽這口吻就不高興了，什麼人給他這麼大的架子！
“給你雙倍車錢，跟緊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