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呢。”
“蘇厲禾？”宋清環一猜一個準。
“嗯，大叔上廁所去了。”
宋清環看了看手錶，說：“那今天就先聊到這，我還有事先走了。”
“再見。”顧孝暖笑嘻嘻地向她揮手再見，明明人都走遠了她的手還舉著。
蘇厲禾出來看到她這幅傻兮兮的模樣，無可奈何地笑了。
“挺乖的。”蘇厲禾說，“碰到誰了，這麼開心。”
“宋清環，嗯，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蘇厲禾本來抱著好奇心，但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臉色垮下來了。
“回家了。”他說。
顧孝暖跟在他身後，像個小跟班。
宋清環此次來不是找別人，正是找莫燻。
“那件衣服已經給你留著了。”莫燻說。
宋清環也爽快地讓人把錢打在了莫燻的賬上。
“莫燻的設計真的是越來越sexy了呢。”
宋清環迫不及待地就把衣服換上了，正是顧孝暖最欣賞的那件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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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將她的身體線條襯托得很性感，步入陽光下，更是驚豔。
“這件衣服很適合你。”莫燻說。
“是嗎？呵呵。”宋清環在鏡子前轉了一轉，開心得像個小孩。
莫燻單手撐著側臉，語重心長地說：“歲月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似的呢。”
“莫燻你別笑話我了，我這皺紋都快出來了。”
“那也是好看。”莫燻說。
宋清環咧嘴笑了，上前把莫燻摟在懷裡，還像年輕的時候那樣撒嬌。
雖然回國後，遇到了不少老朋友，但是老朋友們都沒有莫燻對她好。她這輩子最珍視的朋友啊！
“莫燻，我在樓下碰到蘇厲禾那個侄女了，沒有猜錯，是來參加你的服裝秀了吧？”
提起顧孝暖，莫燻嚴肅起來。
“覺得她天資聰穎就讓她來長長見識。”
“他也來了。”
莫燻明白這個“他”是誰。
她點了點頭，說：“陪顧孝暖來的。”
宋清環記住顧孝暖的名字了，她也不再多問什麼，此次回來，都需要從長計議，不能一下子就暴露出來。而莫燻又是她在國內最靠得住的朋友，她很清楚莫燻的為人，她必須步步為營，不能失去了莫燻。
“那我先走了。”
“這麼快？不再聊聊？”
“不了，家裡還有孩子呢，他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顧他。”
“嗯，那改天再約，好好照顧宋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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