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宇文烈鷹想要知道上官璃刖住在祈城的什麼地方,他也好去拜訪。藍天洛沒有提及玉佩的事,他也就一直裝糊塗。
“那又怎麼樣?”藍天洛斜了眼宇文烈鷹,還真是個認真的孩子。“對了,我的東西呢?”她看到他突然想起玉佩的事,同時向宇文烈鷹伸出右手掌。
“什麼?”宇文烈鷹揣著明白裝糊塗,她的貼身物件他真的不想還給她。
“拿來!”藍天洛沒有說是什麼東西,只是聲音冷了幾分,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撿到她的玉佩?
宇文烈鷹無奈地把手伸向懷中,摸了半天他也沒摸出東西來。他臉上現出怪異的神情,他明明記得就放在胸口的兜裡的,怎麼不見了?
一旁的慕容元極眼中閃過一抹快得幾乎看不見的異光,他瞟了眼宇文烈鷹又看向藍天洛,袖中的手不自覺動了動,原來東西是她的,就說這個鐵頭疙瘩怎麼會揣著女人的東西。但是他不動聲色,還假意地問藍天洛,“宇文賢弟拿了你什麼東西?”
私下裡,慕容元極和宇文烈鷹是好朋友,他比宇文烈鷹年長,稱呼他賢弟。
“別告訴我你弄丟了,或者是你根本沒撿到,耍著我玩兒?”藍天洛看著宇文烈鷹那表情,應該是他撿到了才對。
“對不起,上官姑娘,我把你的玉佩弄丟了。”宇文烈鷹拱手向藍天洛致歉,“我馬上就去找!”他回想之前的事,在禦書房的時候都還在,後來在林思思的寢宮扮女鬼,然後到後宮一個沒什麼人住的雜院審訊林思思。玉佩最有可能掉在這兩個地方。
“你說我的玉佩長什麼樣?”藍天洛想確定宇文烈鷹到底有沒有撿到她的玉佩。
“月牙形,通體透明……”宇文烈鷹如實回答。
“如果找不到呢!”藍天洛仰頭看看天色,現在是醜時末,還有一個多時辰天就要亮了。
“這……”宇文烈鷹啞口。是呀,找不到怎麼辦。
慕容元極暗中摸了下玉佩的形狀,嗯!是月牙形沒錯。當時和宇文烈鷹在扮女鬼嚇林思思的時候,他見從宇文烈鷹身上掉下一件東西,隨手撿了起來收進袖兜。本來他以為是宇文烈鷹的貼身物件,準備拿給四妹,沒想到這件東西是另一個女人的。
“好了,天色已不早,我就先走了。相信以你天下第一神捕的手段要找到一塊玉佩不是難事!十天過後,我一定要見到我的玉佩。”藍天洛別有深意看了眼慕容元極,以為光線不好,她看不到他的那些小動作麼?
當時藍天洛看到慕容元極在地上撿了一樣東西,她沒在意。綜合剛才他臉上的出現細微表情,做出的一些細微動作,憑女人的直覺她斷定那是她的玉佩。知道是她的東西,還不肯交出來,這個男人想幹嘛?玩兒什麼遊戲,那好,她就陪著他們一起玩兒!
“你們扮女人扮的不錯!哈哈哈……”藍天洛走了幾步後回頭,然後狂笑起來,可能是她太閑了,老是想著弄一場惡作劇來取樂。
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互望一眼,嘴角抽了半響沒說出一個字,上官璃刖的性格還真是琢磨不定,她臨走的時候居然來這麼一句。
182 越來越愛
軒轅子墨氣沖沖地回到寧王府,皇兄是哪根筋不對,居然管起了他的私事,不準他與藍天洛搞曖昧。利用她可以,收了她的離月宮也行,就是不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至於雌雄寶劍一事,不準他再插手。
讓皇兄說出個所以然,可是又說不出個究竟來。軒轅子墨和他皇兄不是一個孃胎出來的,但他們的關系絕對好得沒話說。軒轅子墨的娘親死得早,要不是軒轅頌煜拉他一把,他早就被其他人害死。
他五歲時被一位高人帶走去學藝,十六歲那年學成歸來,幫軒轅頌煜奪得皇位。也是在那個時候被軒轅頌煜封為寧王,距今過去整整七年。
他們共同的皇弟軒轅伊凡與軒轅頌煜都是當今太後所出,但是關系還沒他們兩個好。這七年,他們兄弟二人幾乎沒紅過臉,可是今日他們因為一個叫藍天洛的女人有了分歧。
軒轅伊凡不久前,趁太後不在宮中,又悄悄溜出宮去耍。還有那頑皮的軒轅樂書亦悄悄跟在後面,她是在宮外長大的,根本待不住。軒轅頌煜睜隻眼閉隻眼,他們軒轅家的孩子不能做溫室的花朵,應該多出去歷練歷練。不過還是派了幾名暗衛跟著,隨時報告他們的行蹤。
禦書房中,軒轅頌煜一直坐到天亮都沒有休息,想到之前和軒轅子墨的爭吵,他撫上自己發脹的額頭,看來六弟對上官璃刖用情很深,真是一件麻煩的事,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藍天洛回到藍府,草草洗漱下就躺下休息。明天,不知會有什麼人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呢!她記得往常從沒像這次這樣這麼鋪張,不知幹爹打得什麼主意。
宴會時間是在晚上也不著急,她趁這個時間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沒睡著就聽到了響動,“誰?”她警覺地坐起身。天都要亮了,哪個會來她的房間。
“怎麼連我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軒轅子墨大搖大擺地從外間走向裡間,夜明珠這個玩意兒比燈籠方便又好用。
“你來做什麼嗎?”藍天洛放鬆戒備,口中的語氣不善,心裡卻是高興的。
“你說呢?”軒轅子墨走到床前就靠了下來,解毒換血後就一直沒好好休息,身子虛弱的很。
“喂喂!你不好好休息,大半夜跑到這來做什麼?你想死不要連累我!”藍天洛憑著良好的夜視能力,看到軒轅子墨的蒼白臉色,心中雖然心疼,卻是以一種很粗蠻的方式說出來。難怪她也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原來是因為他一直沒好好休息。
“皇兄和你說了什麼?”軒轅子墨側轉身體面對藍天洛直奔主題,她之前在禦書房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只想到是皇兄對她說了什麼不該說得話。
“你可以去問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藍天洛不會把軒轅頌煜單獨對她說得話告訴軒轅子墨,但她要讓他從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口中,得知軒轅頌煜曾說過要納她為妃的話。
藍天洛其實挺好奇,軒轅頌煜看她的眼神透著的怪異感覺代表什麼。他雖然說要納她為妃,可是眼中並沒有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純粹就是嚇唬人的感覺。
“你說是不說?”軒轅子墨的手伸向藍天洛的腋下,“不然,別怪我使絕招。”他的絕招無非是撓她的癢癢,一個偶然的動作,他發現了她特別怕人碰她的胳肢窩。
“子墨同學,如果你不想被踹下去,就盡管試試!”藍天洛把一條腿伸到軒轅子墨的腹部做踢狀,無所謂地道。以為她好欺負是不是,她怕撓癢癢沒錯,但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