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諦伽你還記得我啊!沒錯,我是洛天。”藍天洛回頭朝諦伽笑著回答。
笑容那麼甜美,讓諦伽有些沉醉,他只是奇怪男人的笑也可以這麼美。到寺廟上香的好多女香客說他好看,他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一口氣,跑了將近兩裡地,藍天洛和諦伽才停下來。一個俊美的男子手牽著一個同樣俊俏的和尚狂奔,多麼怪異的組合,路上招來不少人駐足觀看。沒辦法,他們只好繼續朝沒人的地方跑,到最後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跑。
藺採臣和夏侯槿帶著春雨用實在的跑實在是慢,最後他們一邊一夾用輕功方才追上藍天洛和諦伽。
“終於沒人了。”藍天洛才發現原來諦伽的武功修為不比她差兒,被她用輕功帶著跑他和她是並肩而行。
停下一會兒後,藍天洛見藺採臣和夏侯槿一直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她順著他們的眼神聚集點看,呃!原來她和諦伽的手還牽在一起,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要佔人家的“便宜”。看諦伽沒什麼不正常的反應她才放心,也對,她現在是男人來著。
藍天洛松開手笑著轉移話題,“後面沒人追上來吧!”這完全是廢話,普通的百姓能追上他們,那他們的武功連三腳貓都算不上。
“我們為什麼要跑?”諦伽握了握拳頭,她的手抽離,讓他有些空虛。
是呀!為什麼跑?藍天洛嘴角抽搐,她真想看看諦伽腦袋裡裝的什麼。當時那種情況不跑,等著被圍著品頭論足啊?
春雨一路被帶著跑來,驚險又刺激,她好久都緩不過來。早就知道小姐會武功,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讓她大開眼界。藍天洛和諦伽手牽手,她都不好意思看,小姐幾時變得這麼大膽了。
“諦伽,你有什麼打算?”藍天洛懶得回答他的白痴問題,她是準備到禦劍山莊去的,不知順不順路。
“不知道!”諦伽老實地回答,師父這次讓他下山也沒說讓他幹什麼。
好吧!藍天洛被打敗了,“我們現在去禦劍山莊,你要不要一起去?”
“也好。”諦伽吐出兩個字來。師父讓他出來闖蕩,順便了了未了的塵緣,他正愁不知從何闖起,就跟著這個叫洛天的公子一道見識見識。
“採臣、槿,我不想走路,你們想辦法。”藍天洛一屁股坐在綠油油的草地,遇上諦伽後,害他們馬車都沒租就跑到城外來。藺採臣的馬寄放在高大叔家裡,這段時間不知瘦了沒。
藺採臣和夏侯槿對視一眼,眉頭糾結,這都出城二裡,哪裡租馬或者馬車去。
“洛洛,離禦劍山莊不遠,就走過去如何?”藺採臣帶著商量的語氣對藍天洛道。他不願離開,主要是不喜歡她和諦伽單獨相處。
“是啊!禦劍山莊離此地不過七八裡地,很快就能到。”夏侯槿同樣不喜歡這個叫諦伽的和尚,他的刖兒都沒主動拉過他的手。
這兩個家夥居然不買藍天洛的帳,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塵土,“我自己想辦法。”
他們現在離護城河不遠,藍天洛眼尖地看到河岸上就有一匹油光水亮的棗紅馬。管它是誰的,現在她要徵用。
大概二百米的距離,藍天洛很快來到棗紅馬旁邊,她輕撫著馬鬃,由衷地贊嘆,“好馬!”
韁繩拴在河岸的楊柳樹上,藍天洛摸了會兒馬鬃,就過去解繩子。
“大膽,竟敢偷本官的馬。”藍天洛還只開啟一個結,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聽著有些耳熟。冤家路窄,媽的,竟然是昨晚死纏著她不放的宇文烈鷹。
藍天洛有些和他過不去,“你說是你的馬,你叫答應啊?”她笑嘻嘻地回頭,這固執的家夥不知還認不認識她。
只見宇文烈鷹把手放到口中一吹,本來安靜的棗紅馬一下揚起前蹄,已經解了一半的繩索一下就被掙開。它跑到他跟前沖他只打響鼻,馬頭在他胳膊上磨蹭。
“怎樣?這算不算叫答應了?”宇文烈鷹愛撫著馬頭,看清藍天洛的樣貌時,臉上露出怪異的神情,這分明是昨晚那個夜闖皇宮的女賊嘛!
看她現在的裝扮倒真像那晚所見過的洛天,再看他身後徐徐走來的三名男子,其中一個不正是大名鼎鼎的藺神醫麼。
“宇文公子,這個絕技交給我怎麼樣?我拜你為師。”藍天洛崇拜著,上官璃刖會的東西很多,她也就會很多東西,可偏偏不會這一招。
“你到底是誰?”宇文烈鷹很想弄明白藍天洛的身份,認識藺神醫和禦劍山莊莊主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半夜潛入冷宮有何目的,那個包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害死皇上寵妃一事會不會和她有關?
“洛天呀,我們之前見過的。哦,對了,你有沒有撿到我的玉佩。”藍天洛絲毫不避諱昨晚那人是自己。
藍天洛的話讓宇文烈鷹想起昨晚的窘迫,他再看向她時,臉紅到脖子根兒。穿著男裝如此俊逸,若著女裝,那是何等地驚為天人。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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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興師問罪
“宇文公子,別來無恙。藺採臣走近主動和宇文烈鷹打招呼。
同時宇文烈鷹亦朝藺採臣拱手,“藺神醫,幸會!幸會!這兩位是……”他眼神看向夏侯槿和諦伽,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普通人。這洛天真是不簡單,結識的人沒一個小嘍囉。她是女扮男裝,不知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