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體與手臂被李見瑜身上的火燒傷了,趁著男人失去了力氣與露出破綻,李見瑜掙脫了出來,心底嘚瑟,一邊往門簾趕一邊大聲叫喊。
“混賬……”
男人碰不了李見瑜,這下見他叫人來了隨即豁出去般沖上前去,暗器一個個往李見瑜方向投擲。
“你逃不了!”
xxxxxx
大溪的夜晚很安靜,畢竟大多都是早出晚歸的漁夫,而宮內更為安靜了。
寢宮內,封具樺蜷縮在床上閉目休息。
封具恆出去盥洗了,好不容易解開了他的束縛,就這麼讓他躺著休息,封具樺恨不得封具恆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正如此想著,就聽見“咔嚓”一聲房門被推開,沐浴好的封具恆進來後便上了床坐在封具樺身邊,低頭湊到封具樺面前笑道:“皇兄可有想我?”
封具樺眼皮抬都不抬。
“皇兄,我給你變個戲法可好?”
對於封具樺不冷不熱的態度封具恆也沒在意,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手伸進了封具樺的枕頭下,抽出一把匕首。
“皇兄你看,這裡居然藏著匕首。你說怎麼回事?”
封具樺驀地睜眼,面色煞白。
“看來我還沒清完鬼面將軍與你在宮中的勢力呢……”封具恆笑道:“這些下人居然敢阻礙我與皇兄,當真該死。如今我們如此親密,鬼面將軍居然還能與你聯系,更是該死。”
封具樺手緊緊攥著床單,身子開始顫抖。
“我,我錯了……”
“皇兄知錯便好。”封具恆拍了怕手,就見小廝將一個箱子給搬了進來。
看到那個箱子,封具樺眼眶隨即紅了,卻是怕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只能將頭死死埋進被窩裡。他知道,求饒也沒用。
“許哥……許哥……”
看著封具樺怕得毫無意識地喃喃那個名字,封具恆雙眼微眯。
很好。
大溪的夜暗潮洶湧,而大恭邊疆此刻一片熱鬧。
校場旁一個空置的帳篷如今被佔用著,燈火葳蕤。
重熙之前便接到封具千裡的密函,說會與鬼面軍一同來和趙臨胥會合,如今果然來了。幻月城一下子便熱鬧喧嘩了起來。
“什麼?”
帳篷內,聽了封具千裡的話,大家都有些訝異。
趙臨胥與趙斬麒面面相覷,重熙也有些疑惑,問道:“你說封具樺與封具恆實則不是一條心?”
“是。”封具千裡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鬼面將軍道:“許錚和我說的,我們也許可以利用這一點,讓封具樺助我們一臂之力,裡應外合。”
重熙晃了晃腦袋,努力釐清鬼面將軍許錚與封具千裡說的話。大溪實際掌權人是封具恆,與饕餮交易這些鬼主意也是封具恆出的,封具樺只是一個傀儡與幌子?是當初封具恆為了掌權的陰謀?
幾人圍著圓桌說話,圓桌上擺著地圖。許錚上前,手掌按在桌子邊緣道:“封具樺生性溫和,善良單純,便是因為如此被封具恆利用掌控了大溪。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裡應外合絕對比強攻還要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