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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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與靠著山巒的大恭不同,大溪沿河而建,依賴著河流生存。
大溪皇宮也建在河邊,在宮中還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
此刻,禦書房內一名眉眼柔和的男子坐在了太師椅上,面色卻是一片潮紅,呼吸不均,看著也有些難受。
若是看得仔細一些,便能發現男子手腕與腳腕處被絲綢給綁在了椅子的扶手與腳上,動彈不得。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另一個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皇兄可還好?”男人,封具恆五官帶著幾分邪氣,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笑道:“我來陪你了。”
封具恆一手拿著一本摺子,一手輕輕撫摸上封具樺的臉頰。
封具樺低下頭不看他,沒說話。
“皇兄,你怎地一直在冒冷汗。”封具恆的手慢慢往下移,覆上了封具樺的胸膛摩挲,挑逗,還低下了頭滿眼痴迷地吻上了封具樺的耳朵、臉頰、鼻尖,最後才是唇。
封具樺被綁在椅子上,只能被動地承受封具樺的戲弄,身子被他弄得越來越難以自制,卻無處宣洩。
“夠了……”
聽見封具樺暗啞的聲音,封具恆挑眉,起身笑道:“好,都聽皇兄的。來,我給皇兄看一樣東西……”
封具恆眼底有著幾分促狹,將手中的摺子攤開了遞到封具樺眼前。
“皇兄你看,我經過多番辛苦與日夜苦心經營後,終於向饕餮的首領取得了秘方,紅蛇也已經給我們煉製出了蠱毒,只要讓我們計程車兵服下那些蠱毒,他們便也能像饕餮那樣所向披靡,為我們打江山!”
“你……!”封具樺氣得渾身哆嗦。
“那是我們的將士!為大溪拼命的熱血男兒,你卻要將他們變成如此……你個畜生!”
聽了封具樺的謾罵,封具恆也沒生氣,依舊用那一雙含情脈脈與寵溺的眼神看著封具樺道:“皇兄,我可不喜歡你罵我啊,我喜歡你疼我。皇兄,我可喜歡你了。”
“我從小便喜歡你,你知道的……皇兄,若你能看一眼,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封具恆語氣很是溫柔,手從封具樺袍子的下擺伸了進去,果然摸到了那個冰冷的硬物。
“啊……!”封具樺昂頭,腳趾蜷縮。
“皇兄,我可喜歡你了。你也對我笑笑好不好?你笑了我便不欺負你了。”封具恆邊說邊將頭枕在封具樺肩膀上,一手環著他,一手肆意作亂。
“你……個畜生……朕,絕不同意……”
“乖,皇兄乖乖蓋章,否則明日上朝便含著你如今含著的東西去,我說到做到。”
封具樺身子一僵。
封具恆解開了封具樺其中一隻手的束縛,將玉璽塞到了他手上。
“來,蓋章。”
封具樺紅著眼,惡狠狠地瞪著封具恆,顫身忍受著封具恆給的那幾乎要撕裂他的快感。
“乖。”
封具樺冷笑。
如今大溪落入了封具恆手中,他要做什麼又何時需要自己的點頭同意與蓋章,如今只不過是變著法子要淩. 辱自己罷了。
“你這個畜生……”封具樺蓋了章後,緊緊握住扶手哽咽道:“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哦?”封具恆懲罰般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挑眉道:“你放心好了,紅蛇是我們大溪百年來最出色的巫師,我相信他,他煉製出的蠱毒絕對能讓你的身體乖乖聽我話。”
“而且……呵,你就別指望著他來救你了。我告訴你,若是你敢輕舉妄動,我保證讓鬼面將軍體內百蠱齊發,生不如死。”
封具樺眼底一片死灰,閉眼任由自己沉淪在那讓人瘋狂的快感中了。
“皇兄,你等著我給你打下一片萬裡江山。待我們的將士變得更強了,便先將大恭拿下,讓北南軍與驃騎軍的鮮血與屍骨給大溪將士開開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