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狹長的走廊，拐了幾個彎，走到一所小房子裡，剛剛那幾個人將她放下，又走了。
白歆還沒來得及問什麼，那些人已經鎖了門出去了。
她停下來開始打量四周，這裡比之前的倉庫亮，但也只是好一點，依然昏暗。
剛剛，那些已經將她手腳的繩子鬆開了，彷彿一點都不擔心她能逃跑。
一天一夜沒吃飯喝水，身子有些虛弱，她緩了片刻，便站起來跑到門口大力拍打起來。
“來人！快來人！放我出去！”
好半天，白歆覺得嗓子都喊啞了，外面終於響起了腳步聲。
有人拉開門。
一個穿著中式旗袍的妖嬈女人走進來，濃妝豔抹得看不出年齡來，不過看身材應該是個年輕女人，她嘴裡叼著一根女士煙，斜著看了一眼已經很狼狽的白歆。
“喲，還有精力拍門呢！”
一開口，白歆就知道她是幹嘛的了，一看就是常年在這種地方廝混的風塵女人。
白歆注意到女人身後站著兩個紋著花臂的粗壯男人，膚色黝黑，深眸凹唇，是外國人。
“你們是誰？要幹嘛？”
那女人扭著屁股走到白歆身邊，彎腰去抬白歆的下巴，被白歆別開。
她嘖嘖兩聲，退開在那張髒兮兮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一隻腿，旗袍的開叉往旁邊耷拉過去，露出到大腿根的雪白肌膚。
“怎麼？g姐把你綁過來不會是還沒見過你吧？她沒告訴你這是什麼地方？”
g姐？
g姐就是戊梓他們口裡說的老g嗎？
那是誰？
那穆少寒是不是也在這裡？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g姐是誰？我誰都沒見過，你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那女人看她一眼，噗呲一笑：“你覺得這會是什麼地方？當然是男人們喜歡來的地方了？”
隱藏在光芒之下的紅燈區……
昨天那人不是說自己還有用嗎？怎麼今天換了人？
白歆呼吸凝固。
她這是要被處置了？
“小姑娘，”女人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眼圈，對著那團白霧吐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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