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被女人欺負過啊。
“果然是個變態。”樂靜在秦瀟身後罵了一句,用力將他往前一推,他毫無重心的向前撲去,摔了個狗吃屎。
秦瀟爬起來看著揚長而去的女人,愣了好半天,卻舉起自己的右手,看著一掌的紅酒汙漬,莫名其妙就笑了。
——
穆少寒在另一個宴會廳安排白歆在餐檯前等自己。
白歆看著他走向窗邊跟一個白鬍子老人低語了幾句,期間還朝她這邊看了幾眼,見那位老者點了點頭,穆少寒才轉身走回來。
然後帶著她離開宴會廳。
全程穆少寒一語不發。
白歆看他臉色不虞,也沒敢說話,只跟在一旁靜靜的走著。
然而在走出宴會大樓的時候身後傳來的聲音讓白歆明顯的感覺到周身的溫度急劇下降。他黑著的一張臉恨不得將人撕碎了,這樣的穆少寒讓白歆心裡害怕。
“歆歆~”寧摯站在身後,親密的呼喚她。
白歆下意識的想回頭,但這一動作卻讓穆少寒眼底的狠厲冷色越發的沉重。
還沒等她轉過頭,穆少寒已經轉身將她收進自己的懷裡。
“歆歆,不是你該叫的。”穆少寒的聲音疏離又寒冷。
“她不愛你。”寧摯看著眼前強制將白歆拖入懷抱,他眼底一片猩紅,彷彿是別搶了他心愛的玩具一樣,對穆少寒充滿了本能的敵意。
但是他不是搶了他的東西,而是搶了本該屬於他的老婆。
“不愛我,難道愛你?”穆少寒按住白歆想要掙脫出來的頭,對臺階上的男人反問道。
“我是她的初戀。她不會變心。”寧摯固執是白歆沒想到的。
寧摯認為他們那段時光足矣稱得上是初戀了。
那時她那雙清澈純潔無瑕的眸子不會騙人。
而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有義務,沒有愛。
所以他有底氣。
“你倒是很自信,可惜,她現在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妻子!”穆少寒像是在故意將這些稱呼說給對方聽似的,他將每一個稱呼都咬的特別重。
“包括她這個人都是我的,從頭髮絲到腳指甲,每一寸肌膚都是完完整整屬於我的。”
穆少寒繼續宣示主權,末了覺得還不夠,他甚至將懷裡的人兒抬起頭,當著寧摯的面含住了白歆殷紅的小嘴。
“唔......唔......”白歆在穆少寒的禁錮下卻不停反抗。
她只是想站出來說明情況啊。
她很無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