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慢慢的，她竟然還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
她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她看到劉德信牽著她的手給她介紹那些刀具的用處以及用的方法。
她的臉上沒有害怕的神色，相反的是無比的淡然。
緊接著，劉德信帶著她去了幾個籠子前，籠子裡面裝的都是女人，看起來都只是二十歲左右。
劉德信問她：“你喜歡哪一個？”
小時候的她隨手指了一個，“這個吧，她長得好漂亮。”
劉德信讓她站遠點，然後把那個女人拖到了石桌上，開始對女人動刀。
小時候的她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一點都沒有害怕。
劉德信的工序做完了，拿著那張薄皮放在燈光下，讓小時候的她過去看。
“美不美？”
“好薄，會很容易壞吧。”
劉德信笑著，“不會的，我會把她變得很韌。”
小時候的她半懂不懂的哦了聲，轉而指著石桌上面目全非的女人，“她怎麼辦？”
“餵狗。”
劉德信把女人翻了個面，把她裝進了膠口袋裡。
她嫌棄的皺了皺眉，“她好醜！”
劉德信哈哈一笑，“沒事，你永遠都不會變成這樣的。”
燈光忽然一亮，蔣清舒從夢中驚醒。
她睜眼，木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夢裡那個坦然面對劉德信瘋狂行為的人竟然是她。
她十二歲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兒的？
那時候的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劉德信，一點都不害怕劉德信的行為。
甚至……夢裡的她和劉德信好像還有些心心相惜。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還是說，那真的只是夢，不能當真？
劉德信朝她走來，把玻璃門開啟，“該吃早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