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蔣清舒有些懷疑這是不是新的圈套,“你跟他們是一夥的,為什麼要幫我?”
“為了更多的錢!只要你能出比他們更高的價錢,我一定把你平平安安送回去!”只怕到時候他也得過上東躲xz的日子了。
蔣清舒還是覺得不可信,但死馬當活馬醫,“我信你,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
若說她缺什麼,她一時之間是想不出來的,但要問她最不缺的是什麼,她腦袋裡第一時間蹦出的就是錢!
瘸腿人也沒有獅子大張口,只要了和上頭那個答應給他的一樣的錢,“一百萬。”
一百萬對於蔣清舒來說是小數目,她當即就答應,“當然可以,你若是擔心這是空頭支票,我可以給你錄個影片。”
瘸腿人笑了笑,“不用了。”
蔣清舒著急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瘸腿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為難的說道:“這裡離城裡很遠,而且在下雪,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起早,一早就走!”
蔣清舒居然從“一早就走”這幾個字裡聽出一種急迫,恨不得趕緊把她送離這裡的感覺。
她困惑的問:“為什麼要走這麼早?你不是最後一個接頭人?”
瘸腿人也沒想到蔣清舒會這麼犀利提出疑問,沒說過謊的他神色慌張的轉身,揹著蔣清舒才敢說話。
“我當然是最後一個人!”
他覺得沒必要讓蔣清舒知道最後一個人究竟是誰,免得引來更多的麻煩。
既是蔣清舒的麻煩,亦有他的麻煩。
但蔣清舒看到瘸腿人這非常不自然的神色就總覺得他在隱瞞事情。
她肯定的說:“你在說謊!”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瘸腿人身子一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內心卻是滿滿的掙扎,終於在兩分鐘後轉身說:
“我不知道最後一個接頭人到底是誰,我只知道他會來救你,到時候我只需要配合他演戲讓他把你救走就好了。”
蔣清舒沒想到這事兒繞了這麼大一圈竟然只是配合這最後一個人而演的戲,這倒讓她有些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她倒是有了新的想法,“你們原定的接頭時間是什麼時候?”
“五天之後的晚上。”原定那天晚上的他要對蔣清舒行不軌之事,最後一人恰巧就在最關鍵的時刻進來救走蔣清舒。
但他沒把這一計劃告訴蔣清舒,因為他不準備那樣做。
蔣清舒說:“行,那我就等著五天之後他來救我。”
瘸腿人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說,人家自己都不怕,他也沒必要擔心。
蔣清舒和瘸腿人為了做戲做足,便讓瘸腿人找了根繩子綁在她兩手的手腕上,無論瘸腿人走到哪裡,都牽著繩子,防止蔣清舒逃跑。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晚上,蔣清舒躺在床上卻不準自己睡著,為了不被睡意侵襲,她故意把雙腳露在被子外面以冷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大約在十點半的時候,屋子外面突然響起聲音。
“裡面有人嗎?清舒,你是不是在裡面,我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