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魂把蔣清舒扔到地上後,打了個電話,“人已經到了,你們來吧。”
之後,他就在廟子外的小樹林裡坐著了。
沒過多久,幾個男人打著手電筒的人進了土地廟。
男人們看到地上的蔣清舒後,發出一陣猥瑣且噁心的笑。
“今天晚上這單很賺啊!給錢還能爽,還是個這麼漂亮的人!”
“嘖,就是這腿不太好,要不然更爽!”
“哈哈哈哈哈!”
幾個人噁心的笑著,笑完後就去扒蔣清舒的衣裳。
他們手腳不輕,當然也沒想著清,蔣清舒被弄醒了。
她看著眼前著情景,背心一陣涼汗,若是她沒有醒來,她豈不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
果然,初言把他們分開都是有目的的。
她心裡一咯噔,連忙用力推開這些臭男人。
但她一個女人的力氣哪裡比得過這麼多人的力氣。
“美女,你就別反抗了啊,要不然我們下手可沒個輕重啊。”
又是一陣令人嫌惡的笑聲響起。
蔣清舒捏緊了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衣袖裡扯出一把小刀,把小刀從刀鞘裡拔出後,直接就往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的心口上刺去,然後又迅速抽出刀。
那人捂著胸口倒下。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想來搶蔣清舒手上的刀。
這刀就是蔣清舒現在的保命符,她怎麼可能大意失去小刀。
她拿著刀,一下一下的朝那些人刺去,好幾個人都被她刺傷了,但他們都沒有最開始的那個人傷的重。
有一個人看準了時機鉗制住她的手,就要爭奪她手上的刀。
事急從權,蔣清舒直接往那人的手背上咬去,連皮帶肉咬了一大塊,肉骨和鮮血和在一起,森森恐怖。<有病吧!老子的手啊!”
她不過是咬掉他一塊肉,這就有病了?
那他們這樣對她,就是正常的?
她緊緊的握著刀,眼睛裡佈滿紅血絲,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剩下的人看了看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的人,再看看那個手背被撕掉一塊肉的人,嚥了咽口水,居然沒人敢繼續上。
俗話說的好,打架的時候,能打的怕不命的,不要命的怕瘋的。
嘴角流著他人的血的蔣清舒在這群人的眼裡已然變成了一個瘋子。
他們可怕的看了蔣清舒幾眼後,抬著重傷的那個人一起走了。
等看不到人後,蔣清舒才緩了一口氣,擦掉嘴角上的血。
這時,阿魂來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菸,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根棍子慢慢的走進來。
蔣清舒又重新握緊了小刀,她記得這張臉,就是這張臉把她帶到這裡來的!
但阿魂居然只是靠著牆壁站著抽著煙。
蔣清舒搞不懂這人想幹什麼,一時之間,土地廟裡的氣氛十分的凝重,哪怕是一隻蚊子飛來飛去的聲音都顯得如雷貫耳。
阿魂看到了蔣清舒的小動作,自然也發現了她緊張的神情。
他輕笑一身,“等我抽完煙,我就送你回去。”
反正,他的任務就是負責把她送到這裡來,再把她送回去,至於中間的事情到底成沒成,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不過,對於蔣清舒今天晚上的表現,不得不說,有點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