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舒的話不假,但初言已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的手裡慢慢展開一條繩子和膠帶,她把蔣清舒緊緊的按在輪椅上,並用繩子把人和輪椅固定在一起。
蔣清舒大喊,“來人啊!救命!”
但無論怎麼喊,都沒有人來。
vip病房都是固定的四個護士,四個護士輪流值班,用不著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在護士站等待被用。
但現在,護士站沒有一個護士。
哦,剛才第二vip病房的孕婦突發大出血,所有人都急診過去幫忙了。
好巧,初言就是從第二病房過來的。
然後,她把蔣清舒的嘴巴用膠帶綁上。
最後,她拿出了注射器。
注射的液體下去不到兩分鐘,蔣清舒就徹底睡過去了。
真好。
初言把繩子和膠帶都鬆開,從揹包裡找了個墨鏡給蔣清舒戴上,偽裝成蔣清舒醒著的樣子。
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現在,我們就去開啟你的新世界!”
讓你永遠永遠被她踩在地上。
她把蔣清舒推著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已經有一輛車等著她了。
她把蔣清舒弄上車。
車子緩緩行動,朝著一個巷子行駛進去。
巷子寬且長,延路有數千米,每個路口都左右拓展好幾條巷子。
這裡住了太多地痞流氓,基本是京城無人管的地段,以至於整個京城最髒的最見不得人的人和事都往這裡湊,它也因此而得名“黑巷”。
車子剛進巷口,便見巷子裡堆了一群人,看起來像是打群架的,而在巷子兩邊開門店做生意的人,連眼神都沒往這邊看,已經見怪不怪。
車子在小巷裡繞了一圈之後,從另一個巷子口出了巷子,只是,車上的蔣清舒和初言都已經不見了。
初言和蔣清舒在小巷裡下了車,那裡有人正等著她們。
對方穿著一件黑色短袖,底下是一條黑色運動型縮腳褲,手上夾了一支紙菸,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和正常的大學生無異。
但他一抬頭,一條傷疤溝壑便暴露出來,帶著經歷過死亡的幽靜氣息。
他蹲在地上,看到初言後站了起來。
他睨了蔣清舒一眼,問初言,“就是她?”
初言點頭,“是。現在,你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刀疤男的眼神在蔣清舒身上打量了幾下,然後上下看了看初言,“東西沒在我這兒,你得跟我去拿!”
初言心裡開始打鼓,眼前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人,她知道,但是為了拿到新的身份證,她不得不豁出去。
這裡的大哥,大家都喊他“刁哥”,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據說長相和手段齊並,兇殘,可怕。
她要離開京城,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就必須拿到一張新的身份證,才能不被人順著她以前的身份查出她的行程。
所以,她聯絡上了刁哥。
但刁哥有條件,必須要她給他送一個女人,還不能是長得醜的。
她想到了蔣清舒。
本來,她是想直接把蔣清舒瞭解了的,但是一想到若是蔣清舒真被刁哥給扣下了,以後的蔣清舒還能回到蕭楓身邊?還能成為那個被大家都喜歡的明星?
呵!讓她在這裡慢慢的受折磨,比一刀解決她更令人大快人心!
她跟著刀疤男拐了好幾個彎進了一個古代小樓房。
上樓後,刀疤男讓她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