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楓就走了。
蔣清舒捱到中午才起床,剛起床就接到來自秦巖的電話。
他問:“清舒,需要我幫你嗎?”
蔣清舒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她不想放棄,她記得他說過要好好和自己過日子的。
“謝謝秦哥的關心,但現在還不需要。”
“清舒,你......”
“秦哥,我心裡有數的。”
秦巖嘆了口氣,說:“我真替你不值。”
兩人彼此心裡都明白,沉默著掛了電話。
蔣清舒無事可做,就開始研讀劇本。
接下來這幾天裡,她把自己泡在劇本里,劇本的每一頁都被她標記的滿滿的。
她不想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只要一停下,她就會想這些天蕭楓是不是都在陪著初言,所以才沒有回來?
......
十月初,初言出院了。
當天晚上,蕭楓終於回來了。
他躺到床上,手臂伸到蔣清舒腰上,把她往他懷裡帶,輕咬著她的耳垂。
“初言出院了。”
溫熱的氣息刺激著蔣清舒的身體,但她現在卻無比的清醒。
她淡淡的嗯了聲,把蕭楓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開,往旁邊挪了挪,和蕭楓隔得更遠了。
蕭楓僵了片刻,收回無處安放的手,說不上為什麼,就覺得心裡好像被棉花堵住了,有股氣沒地兒撒。
過了一會兒,空靜的夜裡響起蕭楓溼啞的聲音:“清舒,初言明天會去片場,你記得去給她道歉。”
蔣清舒嗯了聲,算是給了回應。
她會去道歉的,就算蕭楓不喊她去,她也會去的,畢竟,初言確實是被她傷的。
翌日一早,蔣清舒醒來的時候,蕭楓已經走了。
她早早的去了片場,初言還沒到,她就在初言的化妝室裡等著。
沒多久,曉青跑進來說:“清舒姐,初言姐來了。”
她捧著花出去,就看到蕭楓從車上下來,圍著車繞了半圈去給初言開車門。
呵......她笑了笑,只覺得口中有苦澀的味道在蔓延。
她捧著花走到初言面前,“初言姐,對不起...”
初言接了花,笑著,“沒事兒的,你不要擔心,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心裡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