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y點了點頭便去調酒了。
白狼找到一個角落坐下,看著酒吧裡的一切嗎,這些都是他和火狐一起建立起來的,因為火狐很喜歡這些東西,其實可以這麼說,葉詩絮的心裡是有些變態的,她不喜歡按部就班的生活,酒吧其實是個很好的地方,可以使她放鬆下來,可以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管,盡情的買醉,用葉詩絮的一句話,“花著錢去別的酒吧買醉還不安全,還不如直接自己開一個!”
就這樣,白狼買下了夜色,葉詩絮也樂得輕松,所以以前經常來,可是近來因為火狐的失蹤,白狼也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老大,給!”不一會兒,gary就把saitydog遞給了白狼,然後看見老大好像受傷了,“老大,你......你怎麼受傷了?”
白狼接過來抿了一口,這是他和火狐最愛喝的一種酒了,隨後搖了搖頭,“沒事!”
每一次來夜色,葉詩絮都會點一杯saitydog,因為它的味道有些鹹,有些苦澀,很符合葉詩絮的品味和人生。
慢慢的,他也愛上了這種味道,可是這次或者以後,都可能是他自己品嘗了,不得不說,今天的saitydog更加苦了。
葉詩絮剛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白狼優雅的拿著一杯saitydog品嘗著,眼底的落寞很明顯。
走上前,對著gary點了點頭,gary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詩絮,“火狐姐你,你回來了——”
葉詩絮點了點頭,“gary,給我來一杯——”
“saitydog是吧,馬上好!”gary當然知道葉詩絮要說什麼,看了眼老大,然後就立馬就開始調酒,葉詩絮朝他笑了笑,然後走到了白狼旁邊坐下。
“白狼——”葉詩絮輕輕地喚了一聲。
白狼聞言看向葉詩絮,“你怎麼來了?”語氣淡淡的,葉詩絮心裡難受極了,她其實並不想看到白狼這個樣子,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一猜就猜到你在這裡了,你下午去了哪裡?”葉詩絮問。
白狼瞥了她一眼,“去了趟梁家!”
葉詩絮點了點頭,突然注意到白狼嘴角有些淤青,雖然酒吧的光線有些暗,可是葉詩絮還是能看出來的,立馬緊張的看了看他,“你怎麼受傷了?”
以白狼的身手,竟然還會受傷,去了趟梁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梁司爵打你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梁司爵了,白狼曾經說過,梁司爵的身手只在他之上,所以葉詩絮認為這一定是梁司爵幹的。
“不是!”雖然不想承認,還不如是梁司爵幹的呢!
“不是?那是誰?”葉詩絮迷茫了,除了梁司爵還有誰能把白狼弄成這個樣子。
“......伊明月!”
“什麼?”一向淡定的葉詩絮不禁瞪大了眼睛,伊明月?那個花痴女?那個女人竟然能把白狼打成這個樣子,什麼情況?
白狼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saity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