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絕和公英兒閃目一瞅乃是化雪先生等四絕高手。他們神色陡轉凝重,與往日裡待東絕的態度大是不同。
東絕先生自然明白他們突然暗來肯定是為那枚“將軍令”的物件。專瞅著化雪,心對道,你這老貨怎麼死性不改,枉費在前日裡替你周了轉一番。
在對眼的當兒間中絕先生又開始耍起了古怪,像猴般地竄在中堂的神龕下端坐了。信手捻開茶碗蓋叮叮噹噹地敲了起來,用嘴合著說:“‘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看來公英兒不曾讀過書卷,自然不明其理。”
公英兒掩面羞道:“俺這就為各位先生沖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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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英兒要行茶禮,東絕先生卻拽手不放,對她微笑道:“英兒大可不必遵行此禮,那爾等之人是來招惹事非。那尖酸之語便是對俺的羞辱。”話後轉身朝中絕怒道,“中堂大座是供祖宗先人,枯兒欺俺太甚!”話畢,使出厲招朝中絕竄了過去。
幾招之後二人拱出屋頂去了空中交手。
其他三絕均懷疑公英兒知道令物藏於何處,耍盡威逼利誘。
先生抽脫不了,中絕雖處下風但的確是一位武術高手。對東絕的凌厲攻勢自然清楚一二,躲閃間盡耗著時間。
精靈的公英兒心雖驚駭不已卻瞬間激發了計謀,成與不成都提膽一試。磕頭作揖顧起了性命,一番後淚汪汪道:“俺一個小女子哪裡經管什麼令件,被那老物霸佔後身如豬狗。長期裡只賞飯食,以保圖他床頭之樂。而今你等神仙齊聚於此他自然敵鬥不過,還望神仙們救俺脫離這牲畜般的日子!”
西聖見這姑娘訴的甚是可憐,再辯雙方的年齡確是大差,於是對兩絕勸道:“我等以功克天下,怎能如此對待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呢?待後人言海傳豈不讓人羞死了!”
南辰也道:“西和尚所言極是!”說罷把公英兒扶了起來。
北化雪默立一旁,心裡自有疑心。
“往日裡這女子隨東絕左右時卻沒冒出這般悲傷,自然是激發的保命之策。若是再去抓逼,這糊塗的老兒們自是與我相鬥,那時她趁機逃脫。”
臨時保了身又開始獻殷勤,公英兒捧來了滾香的熱茶。柔聲道:“見神仙們口唇乾裂,這茶水供你等潤口。家裡還有些俺都吃不上的點心,都一一拿來奉上!喝乾吃完便隨你們一同離去,去何處歸宿隨先生們安排便是。”
其他兩絕都一一為公英兒致謝。北先生雖是心裡含糊,憑一位柔弱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能奈三大絕手如何呢?
一同落坐品著茶吃著點心,期盼外面鬥得疲乏時好撿個現成的老屍。無論怎樣東絕是不會交出令物的,只盼他死了把這屋子翻過透。就算那物件滅絕了也不能讓某人在未來去掌舵九幫十八派。
在各位計劃事物時一杯茶水已經下肚,又在言談間猛生瞌睡,隨後越來越重,一同深睡過去了。
猛喊不醒,推搡皆是如此。公英兒用了蒙汗藥蒙到了三位高手自然歡喜無比。出去觀望,又見先生把中絕攆的逃去了正在返回中。於是高嗓道:“先生不必再累了,其他老傢伙均被俺收拾好了。關於生死正等你回來定奪哩!”
“噢?”東絕先生從空中飄了下來,眼睛一楞不知公英兒說的那番話意。隨她進門一望瞬間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笑道“往後,天下人笑談之間定能讓老兒們自身羞殺了!”
而後商議棄了家當一同離去。夜路上公英兒又問先生為何不起殺心?
東絕先生道:“五絕雖有邪有正卻能牽制公共之害。若都殺了便是犯了常理,如害蟲雖害卻能調自然生機那般。”
“那令物先生又如何處置呢?”
“將它拋於泰山的密泉中罷!”
第二日清晨樓蘭喬裝進寨便再次拜訪東絕先生,知先生離去後便來到鬧市中的一茶館中,坐下不久有人出現了。
西聖領著加木管家挨身近坐,對眼中彼此一笑。
“見公子面色憔悴莫非是有心事纏身?”
樓蘭不答,故意把頭偏在一方,斜瞅著枯色的牆壁,心道:“你這和尚問得蹊蹺,武僧們的事明暗都有你的分子,卻故意拿姓樓的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