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進忠催馬又返回來,朝夢童秋道:“顧某巡視一番人馬卻發現經一夜奔波勞困不堪,此番現象如何打鬥。還是就地埋鍋造飯,養足精神才是。”
惠普一聽,腦怒吼道:“如此飯桶,只善吃喝,焉有不敗之理?”
顧進忠大怒,厲聲道:“你乃一草根之人,是何身份,既敢對本將軍不尊!”說完,一劍便掃了惠普的人頭。
夢童秋望著惠普的那顆人頭嚇得面色蒼白,對顧進忠不敢責怪,只有誇道:“將軍劍法真令秋大開眼界,如此神速,必能捉住楊歡以建奇功!”
夢童秋望了望無數的錦衣衛,又望了望無數的,孝服於自己武林人士,卻是都顯得很疲憊。轉了一圈,突然,他發現有兩人猛地消失了。此二人的武功堪稱傳奇,有他們在才能給人以信心。現在,兩人均不辭而別了。哎!被人操控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顧進忠是朝廷的正官,是熹宗身旁的人,是當前這隊錦衣衛的首領。這樣的人物無論如何是不能得罪,翻臉的。有眼無珠的惠普老僧終究是死人一個了,管他身後的靠山是誰。他終歸不能同顧進忠比論身份。
隊伍停了下來,開始埋鍋造飯。
在休息的當兒夢童秋令一位親隨去黑衣隊打聽昨夜來帳篷的那位老先生的訊息。自己又在人馬中打聽鍾先生的訊息。然而,問來問去,誰也不知道這二人去了何處?
還有,少林寺的各個路面上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未曾看見。莫非,少林寺已人去樓空了?他又喚來兩位親隨,讓他們前去探聽一番虛實。
哪知,兩位探子怕死了性命。以此為機,偷偷出逃了。
童貫老先生借出宮之名離開了隊伍,行至半道時隱於一林籠中便換了一身舊袍。又行不多時,嗅到一股股濃濃的的油脂子味。味道稠濃,令鼻息沉重。在往前趕時,路上,林裡,坡上……皆是灑滿了油物。正猶豫著是不是要返回去時,一抬頭,少林寺的寺廟已經布在了眼前。那裡毫無動靜,“少林寺”三個大字在牌匾上金光燦爛。門楣下的門敞開著,只是偶爾專出來一兩個僧人對練一番拳腳後又進門不見了。
走到廟門外的臺階下,環視周圍,發現周圍的群山把寺廟包圍著,這是一道道天然屏障。童貫正舉頭賞峰時陡聽一聲問候聲傳來。聲音純真,虔誠,緩緩地讓人感到無比舒心。
“阿彌陀佛!試問客從何處來?施主若是拜佛,本寺從即日起不在容納香客。”一位俊僧站在臺階處,身著灰袍,雙手施禮。
“啊!”童貫一仰頭,“師傅有禮了!”說完,輕抬腳步竄上臺階又道,“佛度有緣人,來人不為度。不是兵使者,不是偷聽人。”
僧人道:“施主不妨明講。”
“探親!”
“親人喚著何名?”
“老家侄兒楊歡!”
“施主稍後,待貧僧去查查後來同你講!”
童貫謝了僧人,待他入門後自己坐於臺階原處等候。
不多時,那僧人回來便將他請了進去。
不知繞過多少穿房與走道,待那僧人請他在一處有著精緻外觀的屋子外止步時,又把該說的話兒想了一遍。
那俊僧進去又出來了,把他領進了屋子,泡了茶,請了坐。孤身飲茶時冒出來一位身著粗尼外套的公子來。面色凝重,眼光自帶憂鬱。
“啊!”公子一邊端詳一邊道,“老先生,您我曾在祝家莊遇見過。”
童貫放擱置茶碗,起身道:“楊公子好記性。”
“先生此次前來探親,自訴歡乃先生侄兒。在祝家莊時曾書信相贈,沒來及問緣由時您卻不見了。”楊歡說完,賠坐一旁。
“哈哈!”童貫賠笑道,“老朽若不以此一說,哪裡進得門來同公子相見。書信捉筆之人自有後定。此次前來仍露一口信,仍是那捉筆之人所託。他雖身居鷹派卻心在‘東林’。”說到這裡童貫立了起來,臉色來了豪氣,張口力道:“多少年來,他用自身之便救下了諸多忠臣良將。關於名諱,恕老朽不能相告。其因其原是顧慮他的安危。此次前來仍轉告他意,望公子速速領人離去。本次來搗亂的人馬不下數千人,以少林之寡怎能勝利?趁人馬未合攏之際,快收拾好寺廟的古經異寶從東路突圍,那裡皆是些弱兵老將,日後另擇寶地重立新廟!”
“施主言的好容易!”惠空大師從側門中緩緩步了出來。雙手施禮又道:“貧僧作為本寺住持,有護寺重任在身。本寺歷經多少王朝,遭多少腥風血雨的洗刷也都從未易廟過。貧僧已立決心,與寺同在,與寺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