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帶著花瑤沿著鬼市的主街一直往裡走,一直走一直走,周圍越來越安靜,突然花瑤感覺自己好像穿過了一個屏障一樣的東西,眼前的景物全都變了。
這裡好像是個樹林,花瑤四下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這是哪啊?”發現並沒有人回答自己,在一看旁邊哪還有墨凌的身影,她一下就慌了“墨凌?墨凌………。”
花瑤立馬拔出腰間的短劍戒備了起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她心翼翼的朝著聲源處靠近,遠遠的看見穿著一身黑衣的墨凌正在認真的彈琴。
越走越近,琴聲越來越清晰,不知怎的花瑤的意識有些模糊,彷彿看見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彈琴,女券得琴與蘭先生給她的皓月頗為相似,而男券得似乎就是墨凌手中這把。
琴聲終了花瑤已經現在墨凌的對面,意識迴歸現實,低頭看了一眼墨凌的琴,好傢伙密密麻麻都是琴絃“你這琴怎麼那麼多琴絃?”
墨凌笑了笑“這是瑟,琴瑟和鳴的瑟。”
“哦。”
墨凌一揮手那瑟便消失不見了,起身問了一句“好聽麼?”
花瑤點頭“好聽。”
墨凌又問“與那人比如何?”
花瑤愣了一下“哪人?”
“那個樹下為你唱花房姑娘的少年。”
“你何飛宇?”花瑤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倆不是一個風格,都好聽。”
“如果非得分出個高下呢。”
“精神病發作了?”花瑤挑眉“我又不是音樂大師,我哪知道誰彈得好。”
見花瑤有點不高興,墨凌就沒有繼續追問,倒是花瑤反應過來點事情“你怎麼知道何飛宇給我唱歌了?”
“那個,呵呵……。”墨凌尷尬的笑了笑“亮了,我送你回去吧。”
轉眼間花瑤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睜開眼睛看了牆角的狐玄白一眼,狐玄白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就繼續睡了。
花瑤抱起桌子上的古琴去了後院,盤腿坐在地上,把古琴放在腿上,閉眼回憶著墨凌彈得曲子,手上輕輕波動琴絃,一點一點斷斷續續,一直到父親叫她吃早飯。
今開學,花瑤吃了早飯收拾了下東西就去學校了,開學第一也沒啥事,重新排座位,收作業,發書,比較意外的就是花瑤和古今離分到了一桌。
放學出了校門花瑤就看見馬洪濤在大門外,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馬叔叔等誰呢這是?”
馬洪濤哈哈一笑“等你呢唄,有事找你,上車。”
然後花瑤就在開學第一華麗麗的被警車接走了,上了車花瑤就問“啥事啊?”
“昨有人報案,他們家隔壁總傳出來慘叫,我們過去看了,救出來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渾身是傷。”
“然後呢?”